陶程定的遵循着不说话原则, 指指十殿，又指指门, 竖起一手指。

    意为：你们是一家人。

    然后拉住谈秋生的胳膊, 笑得灿烂：“我们两个也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谈秋生弯了弯眸, 神变得柔和起来：“可你是小鬼, 不是人诶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两个就是一家人鬼！”

    小鬼王对自己创造的新词很满意，乐呵呵地抱着背包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谈秋生正打算跟去, 就被十殿拦住了：“谁跟他是一家人, 你明知他是我的仇人，还让他过来, 你在跟我作对！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你作对, 我闲的吗？”

    谈秋生很无语，要不是阎王指示，他半都不会掺和, 有和十殿作对的闲工夫, 不如带陶程去赚钱。

    小鬼王对普通的魂有压制作用, 带他去驱鬼都不用动手，极大的提了工作效率。

    赚了钱之后, 就带陶程在附近买东西，陶程很好养，照着甜买准不会错。

    谈秋生在心里思索着，今天班后可以带陶程去逛逛夜市。

    上次从钱凌云的家里离开后，路上遇到一个鬼，一直大喊“我要吃棉糖”，然后陶程就把棉糖记到了心里。

    要吃正宗的棉糖，还得去夜市的动小摊上买。

    “……谈秋生，你听没听到我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十殿叉着腰，气势汹汹。

    谈秋生扯回思绪：“你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还是陶程好，又乖又可。

    这个念一来，脑海中立浮现陶程的脸，谈秋生压不住嘴角，心大好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？”十殿本来就心烦，被他这么一气差冒青烟，“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？！”

    “纠正一，不是七八糟的东西，是全世界最可的小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被喂了一狗粮，十殿心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