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限量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应生说是这么说，面上的遗憾却是挥之不去。他回想着刚刚尝到的味，又忍不住哀叹起来：“要是能再尝上一碗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吴生也有相同的惆怅，不舍地挲着木筷：“是啊，要是能再来一碗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想，我们好歹还吃上了。教我说往后等范郎和平生知堂的味，后面有的是后悔。”应生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眉带笑。

    对于自己刚刚的选择，应生非常得意的同时也越发不待见范郎和平生。他琢磨着回还是搬史府，另外寻个地方住住，顺带还得去信与伯府说一二，免得到时候责怪到自己上。

    范郎不听劝，他又能如何？

    正当应生果断了决定的时候，吴生心中微动。他前一亮，悄声与应生：“一人限量一碗？那范郎和平生不来的话，咱们是不是可以多吃一碗？”

    “？？？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吴兄，你真是天才！”应生一听这话，瞬间神抖擞。他站起来，厚着脸拉上吴生凑到前去，准备说说理由瞧瞧能不能再来一份。

    两人走上前去，正巧听见先的学：“这不是还有多余的份吗？我胃大，简娘您就行个好，让我打包两份呗。”

    简娘瞥了他一，拒绝了。

    那名学还不死心，在旁边连连说。到最后简娘也是恼火了：“这位学，你胃也实在太大了些。一开始每日多吃份，后多吃十来份，也该控制控制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的蟹黄吃都是限量的，您要是不够吃就多买几个蒸饼吧。”

    简娘说得直白，甚至有刻薄。

    前这名学与其他几人每日都要多买份，后来要多买十来份。要不是有他们这般买法，简雨晴也不至于个限量一碗的规定。

    近的学纷纷说：“周生，你也得注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都说是限量一碗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都想吃第二碗的啊……”

    学们多少也听说李生与周生几人的代购生意，不过大分学不错也看不起那小钱，加上这事也没及到大家利益，因此也无人提过。

    可是今日，周生实在过火了。明明府学堂都提前挂上限量一份的牌，还跑上前纠缠不清，甚至还说是自己胃大的谎话来。

    瞧瞧李生，也没这事啊。

    学们想到这里，神渐渐鄙夷。

    周生涨红了脸，气呼呼地走了。

    应生和吴生尴尬地相视一，心里多少有些退缩。只是两人都走到跟前了，咬了咬牙厚着脸说：“这位娘，范郎和平生两人恰好有事没来，我们是来帮他们领餐的。”

    还恰好有事没来呢——

    简娘睨了两人，冷酷无地掀翻他们的算盘。她伸手了牌，：“蟹黄索饼是一人一份的，不能替代领取。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可是。”应生还想挣扎一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以再吃个蟹黄汤包和馒嘛，还有个螃蟹寒，再来碗莲藕板栗汤或是桂圆姜枣茶也不错。”简娘瞅着两人表，没等他们说话便开打断。

    应生挣扎的话语戛然一止，与吴生一往招牌上看去。

    果然在蟹黄索饼旁写着限量一份，面还写着别的吃：蟹黄汤包（每人限一只），蟹黄馒（每人限量一只），莲藕板栗汤，桂圆姜枣茶。

    要怪就怪蟹黄索饼太迷人，以至于他们刚刚都没瞧见别的。

    吴生和应生也不惦记蟹黄索饼了，两人颠颠地应了声，赶赶慢地各取了一份，喜滋滋地又回到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