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方柳似笑非笑，拎起桌上一壶清酒，众目睽睽之轻功轻盈离去。

    溜了？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荣康便开：“这……这……方军师自是例外！”

    “对！方军师例外！”

    一秒，闻行追随方柳而去。

    众人静默。

    荣康又声：“闻将军也是例外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也罢，他们岂敢去醉上峰。

    另一边——

    知州府最的屋檐之上。

    夜风清凉，方柳拎着清酒，仰望天幕皎皎明月，自在逍遥对壶而饮。有酒顺着他如玉面容淌，过修脖颈，没青衣襟之。

    闻行追随而来，与他并排而坐。

    方柳用手背拭去颌清酒痕迹，复又将手中酒壶抬，从壶柄间隙窥视月，细细欣赏其上纹：“许久未曾如此畅快饮酒。”

    闻行认同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方柳便转瞧他：“如此，闻将军的酒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闻行静默一瞬，声音因窘迫而微微暗哑，“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只顾追随心上人，便忘了什么酒不酒。

    闻言，方柳被其逗乐，朝人轻摇手中酒壶，教人听壶中清酒晃的声。他玉容展颜眉如画，如月之双眸半敛的模样，像极了话本里的鬼魅。

    再饮一，才说：“闻将军可以一试。”

    见状，闻行瞧他手中对嘴喝过的酒壶，又瞧他珠上莹的光，久久不曾言语。

    方柳摇着玉壶，悠悠：“看来闻将军心不在此。”

    闻行垂眸，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片刻，方柳边喝着酒，边语气懒怠地说：“既想，为何不敢来拿。”

    闻此，闻行猛然抬。

    夜幕低垂，月明星稀，一颗心如麻。仿佛过去经年之久，他才凑近方柳右侧脸颊，一即分轻如尘埃，多一瞬都仿佛是亵渎了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