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句话没有说完,剩余的意思却是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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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王劣,难堪大任,整个上京的人都知
,老夫同他计较什么。”他皱眉
,“总归有陛
的
,他才能掺和
闱里。”
公良轲仔细观察了一阵,确认他不像是气结于心的样,于是将礼品放
,恭敬
:“老师,我代师兄们来看望您。”
“老夫是不想蹚这摊浑,才……”
崔郢没拿正瞧他,哼了声,说:“我好得很,有什么可看望的。”
“……”公良轲被问住,一时无言以对。
公良轲早就习惯了他这副谁来都不给好脸的古怪
,好脾气问:“您几日没去翰林院了,可还在气愤魏王的
派?”
没成想,公良轲在原地失魂落魄了一阵,,想请您看看。”
崔郢捋着的胡须,威严中带一丝自满:“老夫自然什么都知
。”
公良轲意识为宋黎辩护:“老师,师兄他不是那等追名逐利之辈。他——”
鹩哥嘁嘁喳喳叫着,间或夹杂一两句字正腔圆的经文古训,只可惜前后接得驴不对
嘴,叫听者忍不住发笑。
话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还是不赞同的,似乎对宋黎颇有成见。
公良轲愣了一,没想到他会知
这个,顿时有些无措:“您是从哪里听说的……”
提着鸟笼正要门,见公良轲还在旁边规规矩矩立着,一副垂首听训的模样,终于顿了
,两撇胡须一抖,神
浮现
些恨铁不成钢来。
崔郢向他摇,心底叹息这个学生什么都好,就是秉
过于正直,甚至有些理想主义了。
耻之乎者也。
然而想起前那位过于
明,已被逐
师门的大弟
,他又觉得烦闷,一
失去了谈话的兴致,草草应付了两句就想打发对方走。
崔郢教了它两句,这畜生仍犟着脖不肯改,气得指着鹩哥的鼻
骂“朽木不可雕也”,尔后黑布一盖,
不见为净。
公良轲当然听懂了,因此更加缄默无言,表有些沉重。
“以他的资历,没有旁人提携,何以年纪轻轻就在吏供职?”
他没说是谁写的,崔郢意识以为又是门生所作,便不以为意地拿过来一瞧,扫见题目,还嗤嗤评价:“什么破题,学东施效颦吗。”
但崔郢好像早料到他要说什么,提前打断了,冷笑:“什么顺
推舟,他这理由也就能骗骗你。你怎么不想想,他一个典吏家的公
,若非刻意为之,怎么同燕王府的小
相识多年,两
相悦?”
崔郢看着前的得意门生,不由得重重叹气,把鸟笼搁在桌上,问:“你昨日去了松泉楼?同宋黎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