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棋担心雨被风室，来察看了好几次，都见他们公坐在窗边，指腹着眉心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他以为对方这么晚不睡，是在等梁承骁，于是言又止了一番，最后还是担忧地劝：“公还是早休息吧，殿指不定今晚能不能回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元景其实自己也无法分清守到现在的缘由，闻声顿了一，才：“我心中有数，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书棋还是有些担心，但这毕竟是他与梁承骁两人之间的事，他一个随从不好置喙，只好应了声，听话地退去了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确实很大，偶尔有风裹挟着意扑窗，将灯烛得明明灭灭，摇晃不止。

    萧元景将烛火挑亮，垂眸看着放在桌上的红玉匕首，神复杂难辨。

    昨夜他与穆乘风见了匆忙的一面，对方向他请完罪，又同他讲明了越国如今的况。

    “我们离开临安以后，卯重新翻查了淮贪腐案，确认那笔消失的赈灾款是变了形式，通过盐商从越国运到了北晋。”穆乘风，“那淮的郡守不过是个被推来的替罪羊，谁在背后致使，目前尚未有明确证据，但大概率和氏脱不开系。”

    重新找回记忆后，萧元景很容易将此事与在晋地的经历串联起来，彻底拼凑上了这桩横贯两国的弥天谋的最后一角。

    “我在晋国也听到了些消息，逢十有八九与北晋朝臣有所勾结。”他的神泛冷，“等回到临安之后，我会亲自将此事上奏皇兄。”

    穆乘风攥了拳，语气沉重说：“属无能，没有察觉金翎卫中混细，让您遭了贼人暗算，孤一人在上京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这几个月里，他无时无刻都不在后悔，当初为何不让其他人驾车城，自己守在王爷边。

    若非如此，萧元景也不会在寒症发作的况单独面对刺客，最后被迫与护卫失散。

    说着，他的底掠过一丝寒意：“戌已经将包括褚为在的所有金翎卫都控制起来，是杀还是留，全凭您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