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惊艳过后，也就没什么了，克莉丝汀想起贝诺莉，才发现人偶还在望着玫瑰王座神。

    克莉丝汀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贝诺莉却反问她：“为什么您不坐上去试试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王座看上去和您很般。”

    她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。

    “我不这么觉得，它看上去有让我讨厌。”

    这觉当然毫无缘由，那是个很符合克莉丝汀审的画面，她本该欣赏，至少不应该讨厌，但觉这东西总是没有理可言的。

    彼时的克莉丝汀对贝诺莉毫无防备，几乎是顺着贝诺莉的话想到了另一个方向：“你要不要去试试？贝诺莉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真的可以成为神明呢？那我就是神明的契约者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来，当时说这话的她真是单纯到了愚蠢的地步。

    大概贝诺莉问她，原本就是一句试探，为的就是让她自己说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克莉丝汀顺着往想。

    当时的贝诺莉因为玫瑰王座而走神。

    回到现在，贝诺莉又是因为什么而神呢？

    是因为那座倒塌的神像吗？

    几个人都陷沉默，廊一时寂静。

    注意到克莉丝汀看贝诺莉的神越发危险，基于上次贝诺莉的承诺看起来不像作假，休斯先生摸了摸小休斯的脑袋，主动问起来：“那边的废墟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克莉丝汀、贝诺莉双双晃过神，都看向休斯先生。

    满银发的老人笑了笑：“你们怎么都看着我，从我来牧师的时候，那里就已经是一片废墟了，现在只能依稀看来是个神像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那是个神像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教堂不会允许这废墟存在。”贝诺莉已经意识到刚刚的状态过于异常显，重新恢复了温驯恭敬的模样，勾浅笑：“它看起来和这里有些格格不。”

    一个足够完无缺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