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已经听见了最动听的呜咽。

    更加重要的是洛可可的伤会好，不他对她了什么，时间都能将创抚平，让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。只要他想，这样的游戏就能不断重复，永不结束。

    但……最后一次些事是什么时候？

    不知从何时起，游戏中自己不再只是单方面的一味索取，而是变得会在意，变得会顾忌，变得会忍不住柔声去问她——’阿洛，我让你舒服了吗？’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的回答每一个都对，也都不对——飞坦垂，细的睫盖住了隐忍的冰浇在望的火上后冒的白烟。

    future without who？

    飞坦的沉默像把寂静燃烧的火，也许一秒就会爆炸吞噬掉自己。

    洛可可却望着一片又一片不会化的雪落到他的上、肩上，莫名有想要替他拂去的冲动。但她最终又捺了来，并没有真的去那么。

    “我说错了吗？”洛可可拾起一朵停在自己手背上的’雪’，气让它又飘回了空中，“飞坦，别给我报复蜘蛛的机会。你不知，如果有了机会，我真的会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着抓住那尚未飞远的羽，握在掌心里成了一团，“就像这样，把你们恣意施加在别人上的痛苦都还回去。让库洛洛，让蜘蛛也尝尝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飞坦的手动了一，在洛可可反应过来前住了她的脸颊，“你可真蠢啊——还没学会怎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聪明一么。”

    两腮被拇指和指中指牢牢卡着，仿佛有把铁钳夹在了颚骨上。洛可可忍不住闷哼一声，抬手就想要扒开飞坦的手指。

    看着她无谋的尝试，飞坦会到了一抹久违的觉。

    “呐，你想为谁报仇，自己吗？”他轻轻转动手腕，看上去就像洛可可在摇一样，“不是呢。那么是谁？你以为这样替别人报仇就能彰显得自己很善良，很正义么？让我来告诉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