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师快速阅读，脸越来越难看，转看向杜杏，沉声问：“杜杏同学，你能对你刚才说的话负责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杜杏的双都在发抖，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刚才探看的同学已经把看到的容给周围的人转述，人传人，很快不少人都知了，看向杜杏的目光都是鄙夷。

    周老师并没有等杜杏的回答，转：“这笔记本上记录的，全都是小林村村民的述容，上有村民的签名和手印，足以证明苏海棠同学话的真实。”

    周围同学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“关于杜大山，杜建设和陈韭的案，”沈毅上前解释，“我是经办人，当时我正好借调到榆市。”

    周围顿时安静来，目不转睛看着沈毅，就连罗娟娟也非常兴趣。

    杜杏双发，一把扶住办公桌，都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“杜大山和杜建设对偷卖苏海棠同学大学录取通知书一事供认不讳，陈韭也承认，为了不让苏同学上大学，她给苏同学迷药，想让苏同学嫁给村里的老赖，不过苏同学很机警，并没有中招，”沈毅又举了举手中的证件，“我是人民警察，我为我刚才说过的话负法律责任，如果杜杏同志认为我说的不假，大可去法院告我诽谤！”

    众人哗然，能说这样的话，还有谁敢不相信呢？

    杜杏一歪，斜靠在了办公桌上，额上冷汗直冒。

    “杜杏，罗娟娟，”苏海棠走到俩人边，“方才说好的，当着同学们的面跟我歉。”

    “歉！”

    “歉！”

    “歉！”

    报里里外外挤满了学生，相互之间低声，几乎所有人都知了事始末，一开始只是三三两两喊歉的声音，渐渐众人异同声，那声音颇为震撼，连其它办公室的老师都惊动了，纷纷过来看。

    杜杏往罗娟娟后挪了挪，扯了扯她侧腰上裙的系带，低声：“娟娟，要不我们就——”

    “谁跟你是我们？”罗娟娟挥手一搡，杜杏一个趔趄，险些跌倒。

    “这些事儿都是杜杏告诉我的，周老师，要歉也是她杜杏，和我没关系。”罗娟娟看向周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