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眠眠不想有一个好和朋友们一起去玩吗？”

    黎眠嗫嚅了一，缓慢又迟钝地开。

    他说。

    想。

    想拥有一个完好的，可早产的原因给他带来了太多不适；想拥有很要好的朋友，家人以及人，可又所有都不如意。

    想的东西太多了，导致黎眠什么都不敢想了。

    被沈母以温柔的嗓音询问，又像母亲一般的安抚，黎眠压在心里的那些东西争先恐后地涌来。

    黎锦被沈母喊过来的时候，黎眠正望着窗外发呆。

    京城多雨雪，外面起了小雪，枝上挂满了细雪，还有一只翠鸟站在上面鸣叫。

    连雪了都不懂得找地方躲的一只小鸟。

    黎锦和沈母寒暄了两句，又询问了一黎眠的况之后，才缓慢走病房。

    沈母没跟着过去，把门掩上，一些隙，确保自己能听得见里面的对话。

    黎眠还是一直盯着窗外发呆。

    黎锦也没有打扰他，轻轻拉开一旁的椅坐，就安静地观察黎眠的表，手上还拿着病历本在记录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黎眠终于回过去看他，“为什么不叫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应该有自己的事需要思考，我可以等你。”

    黎眠又不说话了，安静地盯着他，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见过，不知你还记得吗？我跟沈先生开过视频。那时候你很抗拒我。”

    黎眠嘴动了动，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我就不自我介绍了。”黎锦微微一笑，“我们都姓黎，很巧合的缘分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那看在这个巧合上，可以给我一个好脸吗？你还是很抗拒我。”

    黎眠偏过去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试图对心理医生撒谎。”黎锦提醒他，“我可以从你的表里看得来，你还是抗拒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问一为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