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黎眠聊了好几个小时之后，他已经大概掌握了黎眠的况。

    害怕什么黎眠更不知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家人。”黎眠说的时候停顿了一，“在两年前，我救不了我的爷爷。”

    “都写在脸上咯。”黎锦笑了笑，“没关系的，不用问自己，起码你现在也知了。”

    黎锦叹息一声，合上病历本，“晚上会失眠吗？”

    “聊什么？”过了一会儿，他又蹦一句话。

    黎锦的声音听起来很轻，带着一空灵，像是眠一样，让黎眠大脑都放空了很多。

  早就知了吗？

    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了。

    独属于黎眠的温柔

    黎眠嘴动了动，神空了很久，才缓慢开，“他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要想这些事了。”黎锦地说了一句，“跟我聊聊你的先生吧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有人看我可怜才报的警，我的钱拿回来了，但是差一，我救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黎锦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了，黎眠的遭遇是他见过的心理疾病患者里最惨的一个。

    黎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绪失控，反而很平静地发了一会儿呆，他静静开，“我很喜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黎锦没说话，也静静地看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不用质疑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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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知吗？”黎锦声音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自己控制不住绪。

    “聊聊你的朋友，家人以及你的先生？”

    和沈遇沉保持联系，保持着对黎眠的观察，但从没见过，所以他需要去试探。

    黎眠抬手轻轻抹掉泪，又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黎锦从沈遇沉那边听过很多关于黎眠的事，但他不是故意刺激他，而是想去试探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他没有来陪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到现在还在自责吗？”

    “要跟我聊聊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很难过。”黎锦轻轻开，“这是命运，起码你会救他，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你的爷爷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有自卑心理，焦虑症，容易绪失控。

    他总是不知说什么，但黎锦好像耐心很多，一直在等他的答复。

    是吗？假的吧，他本不知。

    “我有钱，但是我救不了他，就差一。”黎眠眶又开始发红，“都怪那群小偷，他们要偷我的钱，没人给我报警，我打不过。”

    他明明什么都不知，为什么要说他知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讨厌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恨你的，他要是知自己的孩受了那么多委屈，他心疼还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黎眠错愕地望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