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眠躺在沙发上，他就压着黎眠，手搭在他的腰上，安静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抬起来，看见沈遇沉哭了。

    明明平常都是他在说话，黎眠嫌弃他吵。

    “你要吓死我了。”沈遇沉的哽咽声更加明显，“眠眠，不要不告而别。”

    “你理理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说话，不理我。”黎眠轻轻拍了拍他，“讨厌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愣了一，随后又趴在他心上，听着那有力的心，语气很是自责，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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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遇沉抱着他爬起来，“怎么不早说？饿坏了怎么办？胃还不好。”

    沈遇沉抱着他翻了个，两个人挤在小小的沙发上，黎眠被翻过来，趴在他上。

    又抱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雨天，衣服鞋上都沾了泥。

    黎眠垂着眸看他，才注意到他发红的眶和憔悴的脸。

    黎眠的声音很轻，披散的发洒落在沈遇沉的上，手臂上，最后垂至沙发。

    给黎眠换了衣服之后，沈遇沉就这么安静地抱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重死了！”黎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我快被你压扁了。”

    可明明谁都没有错。

    沈遇沉的手动了动，从腰间落在他的后脑勺上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二次看见沈遇沉哭。

    他想爬起来，但是沈遇沉不让，只能撑着他膛，“你嘛呀？一句话不说就算了，连动都不让我动了。”

    上次是他反复发烧的时候，沈遇沉无助的模样。

    沈遇沉轻轻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们扯平了。”黎眠又去亲他，再次重复，“沈遇沉，我们扯平了。”

    黎眠呼停顿了一，两只手抚上他的脸颊，摸到一片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沈遇沉嗓音低沉沙哑，仔细一听，还能听哽咽声。

    黎眠从他上来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，非常不满地瞪他，“你让我说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从见到黎眠之后，就没说过一句话，全是他一个人自己叽叽喳喳的。

    他怕黎眠不要他了。

    黎眠凑过去，亲了亲他的眶，“没有次了，就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衣服脏了，鞋也脏了。”黎眠轻轻晃了晃，提醒他，“会脏房的。”

    沈遇沉安静得太过可怕。

    沈遇沉愣了一，单手托住他，另一只手脱掉他的鞋，直接扔到玄关的地毯上。

    他实在是太怕了。

    黎眠再次从他抬起来，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“我饿了，我一天没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在互相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