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力，很是喜人。

    大皇看了几秒，没接，而是尽量用平和的语调：“十一，其实那日真不关你的事，你不

    必愧疚，往后还是不要来了罢，还有饭菜也不必一直送……”

    李衍摇：“不是愧疚，我很喜大皇兄，想和大皇兄一起玩，才总是找大皇兄的。”

    大皇语气艰涩：“……我有肺痨。”别人都怕他这个病的。

    十一这么小，应该不知这病的严重吧。

    李衍满不在乎：“我知呀，我也有心疾，还老是吐血，比大皇兄吐血还厉害。皇后娘娘、贵妃娘娘们可怕我了，都不许我去她们那里玩呢。我和大皇兄都有病，正好可以一起玩呀。”

    大皇从来没听说过这理论，一时间有些不知要如何反驳。

    李衍见他不答，眶里蓄泪，可怜兮兮的问：“还是大皇兄也觉得十一麻烦，不喜十一，不想和十一玩？”

    大皇连忙解释：“不是不喜你。”他郑重其事，“十一，肺痨会传染，会死人，治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李衍眨两睛：“那为什么月嬷嬷和贤妃娘娘没被传染？”

    大皇卡壳了一秒：他也不知。

    “从前伺候过我的一个小太监死掉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衍：“他可能是噎死的，摔死的、撞死的、自己死的，为什么大皇兄觉得一定是被你传染的呀？”

    大皇发现他久未说话，居然连个小孩也说不赢了。

    李衍噘嘴：“我的心疾也治不好，太医说偷偷告诉爹爹，说我不大，我都知的！我要是也能到大皇兄这么大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大皇看着小孩儿羸弱病白的面，突然就产生一同病相怜的怜悯来。

    他试探着伸手要去接那盆薄荷，一冷淡的声音就横了来：“十一皇，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大皇蓦的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李衍回去看，就见贤妃娘娘匆匆走了过来，后还跟着月嬷嬷和几个婢、太监。

    贤妃走近站定，温声重复：“十一皇，你同绪儿都不好，都经不起折腾，还是快回去吧。”说完又朝月嬷嬷，“把窗关上，绪儿近日不得风。”

    月嬷嬷走过来要去关窗，李衍立刻把薄荷往大皇手里一，双手直接攀在了窗上，不肯她动作。

    月嬷嬷为难的看向贤妃，贤妃也犯起难来，转问婢：“钟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