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津望愣了愣，又抬看电梯的方向，“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她居然叫蟹老板锐哥。”林苗不自觉音量，“这肯定是很熟啊，一般不都是叫谢总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。”张津望不以为然，“我还叫他谢锐，你还叫他蟹老板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老板娘，而我……”林苗得意地指了指自己，“是他一生之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骄傲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白，来了直接就谢总贴秘书。虽然秘书不算什么领导吧，但谢总这么挑剔的人，却对她百般包容，明显不正常。”林苗拍拍张津望后背，“别怪没提醒你，看着他，到时候轨了你都没地哭。”

    张津望以为同事喊自己“老板娘”是调侃，没想到林苗还当真了，一时有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他正准备解释，忽然捕捉到什么信息——大学刚毕业、小白、贴秘书、百般包容……

    草。他浑一震。

    霸总文女主可算现了。

    餐厅里，柳白薇咬着笔杆，翻看自己的笔记本，颇为无奈地叹气：“哎，没想到当秘书事这么杂。”

    谢锐喝了冰式，“还能难倒我们的材生？”

    柳白薇红了脸，轻轻柔柔地说：“锐哥你快别说了，你才是材生呢，我妈私底没少夸你。”

    柳白薇的母亲，是谢锐在哥大的advir，说是恩师也不为过，两人至今都有联系。恩师的女儿想来他们公司历练，谢锐自然力所能及地帮助她。

    “老师总算在国定居，她大概也没想到，以后还要跟着女儿回中国安享晚年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留在国，我是一定要回来的。哪怕学有所成，不能为自己的国家作贡献也是白费。”柳白薇腼腆地笑了笑，“锐哥也是因为这么想才回国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。”

    谢锐回国可以说各差错，但不可否认的是，某个人起到了决定作用。

    “锐哥。”柳白薇突然打断他的思绪，地压低声音说，“你有没有觉得，有人一直在看我们？”

    谢锐这才注意到视线，斜看过去，发现张津望坐在不远地桌旁，死死盯着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