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，在学生自会里，张尧一个劲地锤脑袋。谢锐看到了，便问：“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疼，张津望又惹祸了。”张尧叫苦连天。

    听到张尧那个不中用的弟弟，谢锐冷笑一声，没说什么。他取红的自会袖标，文件夹里。

    “他这次又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揍了冯局的儿，很严重，如果冯局持起诉，八成要局。”张尧说，“爸妈让他歉，他死活不肯，威胁他要把他扫地门，他还真去睡公园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前几天一有个男生河吗？张津望说他是被冯云他们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谢锐的动作突然顿住，“当真？”

    “他真的假的！”张尧用力了发，“先歉啊，不歉死人就能活过来了？这个年纪背个案底，以后怎么办，真理解不了，张津望是不是没脑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理解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吧！”张尧猛地扭看向谢锐，却忽然愣住了。

    谢锐盯着张尧，睛一眨不眨的，有莫名悚然。他问：“既然没错，为什么歉？”

    认识这么久以来，谢锐第一次和张尧发生争执，最后以谢锐主动退让告终。张尧本来就因为弟弟的事焦虑，没必要再让他不快了。

    谢锐收拾好东西，离开自会的办公室。他到一楼的时候，突然听到墙后传来张津望的声音。

    谢锐靠在墙边，看到张津望把一个小个男生堵在男厕所门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对吧？你只要把你看到的说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没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没看到？！你他妈就坐图晃后面！”

    “你再这样，我就告诉老师了，让开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我错了，我太激动了。你实话实说，告诉老师，冯云怎么欺负图晃的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看见，我，我要回去写作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