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再原谅我一次，最后一次，我向你保证，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别人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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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我知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……可是你好像不明白该怎样一个人。我教你识字读书，带你友游玩，为的就是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。”

    文娟见他仍不为所动，连站起来向沈青青求证，“青青，麻烦你告诉旭东，我真没有害人！如果这纸人会害人，我娘怎么舍得用在我爹上？”

嚅嗫半晌说不一句完整的话，“我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够了！”门外响起袁母愤怒的声音：“我袁家将你从混混手里救来，供你吃供你喝，对你还不够好？你非要把袁家搅得七零八散才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他慌地别过，低拭泪，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。

    轻则神不振，萎靡数日；重则当场咽气，一命呜呼。

    纸人和坠着羽的风铃顿时散了一地。

    文娟“噗通”跪在了他面前，哭喊：“旭东，我向你磕，我向你歉，求你再原谅我一次。我已经没了爹、没了娘，不能再失去你了！”

    他被冲昏了脑，过许多不该的事，但还没彻底丧失理智，他娘，就是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想问我明明知所有事，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袁旭东无限苍凉地笑了一声，笑得却比哭还难看。

    文娟被他看得心里发慌，手忙脚地搬放在床上的木匣，将里面的东西一脑地倒了来。

    沈青青的声音很冷：“生魂离这事，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    袁旭东没有说话，面平静地看着她，平静得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不懂我，一直都不懂。”

    袁旭东摇着躲过她伸来的胳膊，如失了魂般喃喃：“你让我怎样原谅你，那个人是我娘，是千辛万苦把我养大的人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勉可以相信你没有故意害袁老夫人的意思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，老夫人本就弱多病，每日再被你如此折腾，万一不过去呢？”

    “旭东，求你再相信我一次，这次我真没有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宁愿被害的人是我自己，都不能接受是她！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让她接受我，让她同意我们的婚事，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而已。”

    袁旭东看着她狼狈又疯狂的模样，傻乎乎地咧开嘴，本来想笑一声，问她何必呢。嘴角一动，猝不及防地了泪。

    “我懂！”文娟失声痛哭，浑颤抖地抱住了他，“我什么都明白！我知你我，我知你在乎你娘，从到尾我都没有想过害她！”

    文娟被她说得脸一白，哭着解释：“旭东，我真没想那么多，我真的只是想让她接受我。”

    她捧起糟糟的纸人，跪地哭诉：“这些东西是我娘留给我的，是用来让人回心转意，本不会伤人命，当初我娘就是用它们挽回我爹的！”

    也亏得文娟行太浅，生魂离的时间短，没闹人命，否则这对苦命鸳鸯今天怕是要直接上刀砍了。

    “是希望、是世间最最单纯的东西，不是霸的占有，更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