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到旁边推开房门，坐在床上廖苗苗瞬间很慌，想起又想抓被蒙。

    叶烦开玩笑说：“不认识我了？还是什么亏心事了？”

    廖苗苗摇。

    叶烦又打量苗苗的房间，书本很整齐，非常整齐，就像几天没人动过，其他地方好像没什么反常，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廖苗苗意识张嘴，想起嘴里有东西又慌忙咽去。

    叶烦顺嘴问：“吃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廖苗苗脸煞白。

    庄秋月来，廖苗苗蒙上。庄秋月变脸，忍不住指着闺女数落：“越来越不懂事。没说她两句就不吃饭，跟我怄气。有能耐明天也别吃。”

    叶烦拉住她的手臂：“嫂，你家有红薯吗？”苗苗吃的像红薯。有一次她洗红薯，大宝二宝要尝尝，叶烦给他们切两块，他俩把红薯嚼碎跟苗苗嘴里的东西一样。

    庄秋月：“我没买红薯。以前吃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也没有？”叶烦问，“你仔细想想。”

    庄秋月摇：“真没有。”很奇怪，“叶会计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谁给你，你忘了？”叶烦不敢说你闺女吃东西，也怕她的怀疑刺激了本就心不好的廖苗苗。

    庄秋月：“谁——有两块，我差忘了，桂给我的。药老鼠的，在那边放着。”指着客厅大方桌。

    叶烦回朝客厅看去：“桌上？”

    庄秋月想说，不就在桌上吗。到门外，桌上什么也没有。庄秋月奇怪：“老鼠吃了？老鼠呢？老鼠不会死在衣柜里吧？”

    改志愿

    叶烦二话不说, 到屋里扯开廖苗苗的被，然而只扯开一半。叶烦的脾气上来想给她两掌, 可当务之急不是骂她打她。叶烦用被裹着她扛起来，廖苗苗本能挣扎，叶烦气得吼：“廖苗苗，我不欠你什么！”

    廖苗苗停止挣扎。

    庄秋月来看到这一幕，赶忙劝说：“叶会计，有话好好说，她十几岁不懂事，你别计较, 我回收拾她。”

    厨房里跑来俩孩，正是廖大弟和廖小妹, 不由得伸手，像是等着接被叶烦扔到地上的廖苗苗。叶烦努力对俩人和颜悦：“你俩看家, 我和你妈还有你去聊聊。嫂, 来！”

    庄秋月跟叶烦当几年邻居, 没见过她这么大火气, 一时也不敢跟她对着, 慌忙跟去。叶烦低声说：“你药老鼠的红薯在她肚里。”说完连走带跑, “我们去队医务室。”

    庄秋月意识，想说我知。等她意识到叶烦什么意思，脚步慌, 六神无主：“我——叶会计，等等我——”追上叶烦就朝被砸：“个死丫——”

    叶烦被她的手劲冲的脚不稳, 气得大吼：“够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