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致晔摸摸她的脸，冰凉冰凉：“回屋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几了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抬起表凑着微弱的灯光看一，“七半。”

    “再等会吧。”叶烦睛，“你在队几睡啊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熄灯哨响就睡，不然白天遇到突发状况没力应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晚回来谁值班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故意说：“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叶烦轻笑：“不说我也知。傍晚看到廖政委在院门跟人聊天，庄秋月没饭他也不着急，是因为不用回队晚吃也没事吧。团和参谋？就是不清楚他俩哪个在海边，哪个在队值班室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猜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今天没去刘大家，不然肯能能猜对。”

    “刘桂同志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叶烦摇：“我问问她团有没有带军大衣啊。”

    海边舰上不如值班室温？耿致晔沉默片刻，叹气：“幸好你是我军家属。”

    叶烦额抵着他的肩膀笑声：“船舱里很和吧？”

    “在北方很和，南方冷啊叶烦烦。”耿致晔望着漆黑的穹，“每到冬天我就不想在屋里待着。我觉底的人都烦我，不在办公室坐着，天天来晃悠什么。”

    叶烦止住笑：“不知你晒太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没说过。正好借机吓唬吓唬他们，省得训练结束就自由散漫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

    二宝的声音传过来，耿致晔抬，二宝从万思芹门外跑过来。耿致晔奇了怪了：“乌漆墨黑，她怎么知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听到你的声音了吧。”叶烦说完就朝二宝喊，“在这儿呢。嘛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松开叶烦，一秒二宝到跟前喊：“妈妈！”

    叶烦问：“不玩了？”

    二宝把帽和手都递给叶烦：“哥哥不帮我拿。”

    叶烦好笑：“哥哥帮你拿东西还怎么玩啊？回去慢啊。”

    二宝挥挥小手，离她妈两三步就跑起来。叶烦叹气，“也不怕摔着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穿得厚摔着也不疼。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叶烦和耿致晔到万思芹家门外并没停留，而是慢慢走到往菜市场去的路又慢慢回来，然后叫俩孩回家洗漱睡觉。

    大概玩累了，等耿致晔换好煤球关上房门，去儿女房中看一他俩睡了吗，两个崽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，菜市场又杀一猪，叶烦去买猪。晚上耿致晔回来梅菜扣，叶烦蒸米饭。米饭拌着而不腻的，还有浸满了猪油味极好的梅菜，大宝吃的打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