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上蔬菜类不少，但是都能在市区菜市场买到。社员实在不知什么，就给在农学院的小辈写信，问他有没有新鲜。

    十二月初，在农学院上学的几人寄来几包。白菜萝卜收上来，山西大队社员就收拾土地，开立刻把去。

    再说叶烦，原本想等大宝放寒假带她和二宝回去，没等她给家里发电报，就收到她妈的信，说大雪，别来。

    叶烦回信让她多买菜，减少外。没想到年底她妈又给她一封信，说她公爹不好。叶烦把信给耿致晔：“年后能请假吗？我们回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耿致晔算算时间：“初六发，十三回来，可以在家待四五天。”

    谁也没想到，年初五耿致晔收到他二哥的电报，速回！

    耿致晔立刻把手上的工作安排去，一家四初六午就到杭城坐火车，因为很慢，初八早上才到首都。

    耿致晔到胡同看到他舅他表哥他表，还看到于家人，哪怕没到门也知他父亲不在了。

    叶烦到门问耿致晔的舅母什么时候的事。大舅母秦云芝说初四晚上。叶烦怕大宝二宝看到尸害怕，就把他俩给耿卉卉，她和耿致晔屋。

    耿父在家停好几天就是等耿致晔，耿致晔回来的第二天，耿大哥就给耿父办追悼会，然后火化葬到公募。

    老人葬后，有了新问题，耿父把房留给耿二哥，可是耿二哥单位有房，比老房宽敞，有桶，他和妻住单位方便，耿卉卉弟俩去姥姥姥爷家上学更方便，他要房什么啊。

    耿二哥就说照以前的规矩房产该给老大。

    耿大哥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京，他要房什么。耿大哥叫耿致晔去书房，说他没房，这房产过给他，以后他调到别的地方，叶烦不方便随军，大宝和二宝的转回首都也可以落到这房名。

    耿致晔把叶烦叫来，叫她拿主意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于姨不是成天担心老爷一走她无家可归？不如把房放在小勤名。”

    耿大哥就让耿致勤来。

    耿致勤不假思索地说：“我不要！”

    耿大哥眉微皱，耿致勤吓得站直：“我——我，大哥，不是嫌爸老在家里。我有几个同学不知听说谁的，我一个哥哥是政府官，一个哥哥是队官，就，就天天追我，要跟我朋友。我再有个房，还能全须全尾毕业吗？”

    一堆歪理

    耿致勤的话顿时震惊四座。

    叶烦问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    耿二哥面寒霜：“你怎么才说？！”

    耿大哥看着耿致勤, 目光中的杀气近乎凝实，让耿致勤不由得往三嫂后躲。耿大嫂扯一丈夫的衣服。

    二嫂劝二哥：“你别吓唬小勤。小勤大了, 也该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耿致勤本能想，看到大哥和二哥脸黢黑，又把话咽回去，弱弱地说：“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啊。我不想跟他朋友，可追我是他的自由。你俩总不能叫三哥逮住人家打一顿吧。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有何不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