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净，就怕次再去被人买走。

    耿卉卉叹了气，到厨房门就说：“我一直以为是石雕！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不是。你仔细看会发现那样的石不上那么好的雕工。”

    “小婶，你买的能增值吗？”

    叶烦摇：“这事不好说。古玩要看存世看年代看谁用的。康熙民窑肯定没乾隆官窑贵。元青也不一定有明青贵。你觉着欣赏不来的东西，可能过几年可以买咱家这房。”

    耿磊磊手脚往外拿，闻言立刻小心翼翼，仿佛一个个都是一气就能散的玉黄金。

    耿卉卉问：“照你这样说我更不敢用了。”

    耿磊磊忍不住。

    叶烦无语又想笑：“你可以放起来，然后去菜市场买一些摆起来。你嫌那些工不，透着一廉价味，去废品收购站问问有没有民国时期的东西，离现在不到五十年不值钱，可能还没商店卖的新的贵，坏了不可惜。”

    耿卉卉：“战火纷飞还有人瓷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那个时候首都和申城很多洋人收古董，古董商赝品，比如仿明清，匠人不是官窑来的就是民窑的，技艺几乎都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小婶，你怎么什么都懂啊？”耿卉卉不禁问。

    叶烦心说，要谢谢陈小慧，不是她瞎折腾，我也想不起来找书恶补。古玩这行，在陈小慧之前叶烦压没想过碰。

    “我听旧货商店的职工说的。”叶烦信胡诌，耿卉卉信了。叶烦又说：“超过二十块钱的不准买。”

    耿卉卉：“不买贵的。我也没那么多钱。对了，小婶，我们今年早写联呗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周吧，我跟你姑买批发红纸，以后你们每天晚上写一个小时代替练字，自己写的自己收着。”

    几个小的都没意见，但不包括耿磊磊，他仍然不好意思抛面，脆假装没听见。

    睡觉前叶烦去一趟公厕，回来发现东边的东边亮着灯，她见路有几个人，就关上手电筒过去。到跟前听到熟悉的声音，问：“李大妈，还没睡呢？”

    李大妈看走路姿势就认叶烦：“还没到八，早着呢。大宝妈几睡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没留意。我都是看书看困了直接睡。”朝张小明家看去，“以前晚上没这么亮过，又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李大妈很意外她不知，估计于文桃忙起来忘记说：“小军的媳妇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叶烦差咬到自己的，“回，回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