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烦：“这就难怪了。”

    二宝和大宝先跑来的。叶烦拿着钱包和联来，俩小鬼都快到公园了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，叶烦考虑到西城跟她学写联的人多，估计每个公园都有两三家，叶烦就叮嘱婆婆，张小明卖菜回来叫他去东城卖对联。

    张小明从不怀疑叶烦的决定。十左右，他回来把车打扫净就把叶烦装在箱里的联搬上车。

    这个箱也是夏天装冰的木箱，叶烦把里的被拿来洗净晾晒收起来，一副副联用麻绳系上摆放在箱里。

    张小明把写着“卖对联”的牌放车上就问：“于婶，这些都是谁写的？”

    于文桃：“谁的都有。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卖完钱给谁啊？”

    于文桃前几天跟他一样奇怪所有联放在一起回怎么算账，“烦烦说已经跟几个孩买来。你放心卖，一副两钱，卖多卖少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张小明有不好意思赚孩的钱，但他习惯听话，便开车去。

    去年叶烦在东城闯名气，那边市民也认识张小明的小车，看到他的车就过去，到跟前一看是联很失望。

    张小明赔笑解释猪卖完了，需要的人多的话，他明儿请村里人去亲戚家抓猪，因为村里能喂猪的东西有限，这一年养的大猪几乎都杀了。

    这半真半假的话还是跟叶烦学的。市民信了——他们潜意识认为没人舍得用粮喂猪。也确实如此。不过村里可以喂猪的东西多，比如夏天有红薯秧，冬天有打碎的麦秸，加一麦麸，用刷锅搅拌，猪也能。

    可能张小明得讨喜，看起来憨厚，空喜一场的市民也没生气，还没买红纸又嫌自己字不好的市民就找他买一两副对联。

    市民拿到对联拆开，发现还送一张是四个字的吉祥话，对买对联的人而言属于意外之喜，所以很兴。

    张小明也没料到有惊喜，不过了一年生意他也不呆，听到买东西的人夸他会生意，就笑着，没有傻不拉几的说“我也不知买一送一”。

    以前张小明不好意思往人堆里主动问人家要不要。现在看见人多就把车停过去。车跑的快，一个多小时走了很多地方，联卖的一二净。

    张小明到叶烦家，叶烦也刚刚到家，见他还没到吃午饭时间就回来：“卖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卖完了。”张小明笑着使劲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那午两三再拿一百副去正门周边试试？”

    张小明觉着可以：“东城很多人要猪。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你想午卖猪？”

    张小明觉着卖猪和卖对联两不耽误，想上午卖好菜就跟于家村的人回村，中午再来一趟卖猪，午卖对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