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糕冰被挤到一角就抱怨妈妈懒。叶烦回：“你俩不懒你俩和面, 一个馒一个包包。”

    俩崽偃旗息鼓。

    现成的包和放箅蒸熟便可, 耿致晔也好意思说他饭。

    大汗淋漓的样不知的还以为他搞一桌满汉全席。

    叶烦无语地摇摇去公厕。回到家刚洗脸，耿致勤端着竹筐和小锅来，叶烦喊耿致晔, 耿致晔来接过去就送到正房。

    叶烦到正房看到锅里半锅加了豆腐脑的胡辣汤，不由得睁大睛：“可以这样吃？”

    耿致勤不确定地说：“可以吧。我看很多去上班的人过去吃。对了, 就在咱家胡同。听李大妈说卖饭的男人是首都人, 女人是外省的。男人跟你年龄相仿，觉像乡到农村, 家里兄弟妹多回来没工作没房脆在农村结婚。”

    留在农村这事太常见，叶烦闻言不意外：“胡同还有店面？”

    “在胡同旁边挨着人家墙支个摊。说之前征求过大家意见，要每月给咱们几块钱。李大妈说分到每家每只有几钱，咱们不差这钱就算了。前提走的时候把垃圾收拾净。”耿致勤之前也不知这事，“肯定我妈觉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告诉咱们。”

    叶烦随问：“除了大爷大妈其他人也没意见？”

    耿致勤摇：“这条胡同除了咱家每家都有一两个乡的，大家能理解那对夫妻吧。对了，房租在张小明家隔。李大妈说几家租一房，其他人也是卖早餐。”

    “自其力，好。”叶烦拿油条咬一，外酥里，不像之前吃的要么炸透了，要么趴趴的，她不禁说：“手艺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耿致勤：“胡辣汤也好喝。跟在饭店吃的差不多。不过比饭店便宜。嫂，这么便宜赚谁的钱啊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胡辣汤不赚钱，豆腐脑赚钱。这两样都不赚钱，可能油条赚钱。也许他们要求不，厂当临时工俩人每月五十块钱，他们赚六十就行。”

    耿致勤：“去掉房租和其他费用每天赚两块吗？那应该不难。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你说吃的人多，生意好的话单单油条也不止赚两块钱。就是太辛苦，每天三四起，五多来摆摊，忙到九左右，等于厂工作一天，还不能偷懒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剥个放叶烦碗里：“先吃饭。”

    饭后，叶烦要去公司，问耿致晔怎么安排。

    这年计算机系男多女少，为数不多几个女同学不敢跟叶烦折腾，以至于叶烦公司八名员工都是男。

    耿致晔想见见那些男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