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光明不禁说：“幸好你没辍学。”

    同学闻言忍不住，是呀，现在摆摊生意可不好敢。

    大宝：“那我先问你个问题，什么时候开学？”

    楚光明的发小：“九月一号或者二号都行。我打算一号过去，学校离市区远，快首都了，需要早走一天。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那还来得及。不过，我说的生意你一个人没法。”

    “先说什么生意。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因为你没多少钱，不值得去南方。你去秀集贸市场买一些需要的东西，坐国际班列到那边东西卖了东西就回来，应该不耽误你报名。”

    俩人震惊，一副“他说什么？我怎么句句听不懂”的样。

    大宝：“你没听错，我说的是去那边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不禁扯大宝的胳膊：“不是，你叫他去苏联？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和别人一起。他一个人肯定不行，还不够小偷欺负的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摇：“我不是说这个，我的意思，他都没摆过摊，哪能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叫他跟别人一起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发小：“这些不是重吧？国不用提前办手续吗？”

    大宝恍然大悟：“我忘了，办手续需要时间。那今年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寒假呢？”

    大宝摇：“估计不行，那边太冷，听说积雪到膝盖这么，就算班车正常运行，到了那边也没人来买东西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：“你叫他背过去，就算一包有一百斤，赚的钱也不够来回路费吧？何况他也背不了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够！”朝外面看一，不见他妈和其他人，就没刻意压低声音：“我妈说里里外外差价至少五倍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忙问：“叶阿姨什么时候说的？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在常叔叔家说的。森森哥最近不是帮常叔叔事吗，他跟我说常叔担心运动服没名气卖不去。我妈就说大不了去国外，你多少我卖多少。因为她这句话，常叔叔又招四个人，打算过几天就去南方找苏远航叔叔，去他所在的乡镇纺织厂布。”

    楚光明发小忙问：“大宝，你妈妈是不是也会去苏联？”

    大宝：“我妈大概会去。最近几天她晚上雷打不动看新闻，早上看报纸，我爸回来吃个饭，她都问我爸北边的况。她了解清楚肯定会去。这么好的机会装不知可不是我妈。”

    “那那我改天就办手续，回跟叶阿姨一起？不用她帮我，只是路上搭个伴。”同学急忙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