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领导算算叶烦和耿森森的年龄，不可能是她生的，所以耿森森就是叶烦大伯哥的儿。

    叶烦先送他到公司，找秘书拿一把宿舍钥匙，然后去公司宿舍。

    当倒爷不需要太多本钱，但电脑公司需要很多资金。如果没钱招人，那自己就得懂。这人就问烟草公司领导，那位女士什么来，怎么倒爷还会电脑啊。

    领导回到办公室给朋友打电话，问认不认识一个车牌六六六的车主，应该是西城的。

    “难怪你那个领导那么多事。”叶烦：“你的领导其实只是单位中层领导吧？”

    耿森森：“如果全是学历人才，整素质肯定比一般单位好。可恢复考才十来年，大学毕业单位的还算新人，在单位说不上话。说得上话的老油条们要么初中毕业托关系去，要么上的工农兵大学，工农兵大学得很，我那个单位简直什么人都有。对了，我领导就没上过正规大学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！”耿森森很兴奋，“小婶，我可以随便布置吧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我以为大单位的人会好一。”

    烟草公司领导是不敢惹她。叶烦给他介绍生意，他心里不愿意，以为要血。结果叶烦放联系方式和地址就走，烟草公司领导一边唾弃自己小人之心，一边佩服她仗义。

    这些年一直有人来公司薅羊，难得遇到一个给他们送钱还不要钱的主儿，领导慨颇多，没忍住把自己知的全告诉对方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现在天黑的早，周围没公车，我不去公司的话，你要自己骑车或者走回来。那边荒凉，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。”

    翌日周六，

    叶烦的来单看在首都地面上不算什么，像叶父这个级别的已经退休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。如果算上她丈夫是军官，大伯哥是封疆大吏，生意伙伴也有些背景，那跟叶父一个级别的想动她都要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“电视剧跟本人比起来有失真，我说不是我，他们就信了。”《荣光八班》播那段时间确实有同事怀疑过。但耿森森不近视，他扮演的“杨老师”着镜，听他这样扯，同事就认为人有相似。

    楼上的人看到耿森森，耿森森在车里晔看到他们，见他们一个个不敢置信，忍不住拍大乐：“小婶，你没看到那些人，太好笑了！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除了不能买卖易，跟商品房没两样。”

    耿森森：“听说最领导和气。也是怪了，人家在位都没什么架，反而他个中不溜一堆事。”

    此人跟耿森森领导是老朋友，老朋友好奇，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末了还问耿森森领导：“打听叶烦什么。”

    单公寓，耿森森很喜：“还可以饭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因为你以前很低调，这次离开才有这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最领导不需要没事找事显摆自己啊。对了，回家还是去公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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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烦：“明天后天再布置吧。周一再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很多单位都有越野车，方便去办事。但私人越野车不多，跟跑车一样稀奇。人在西城，范围就更小了。不巧，他前些天去烟草公司看到一个女同志开越野车，忍不住多看几，烟草公司领导用佩服的语气说：“这位了不得。当着倒爷，名还有一个电脑公司。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他们没看你拍过电视剧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怎么低调啊。他们看到我的衣服，问我哪儿买的，我都是实话实说。他们觉着我月月光，不会过日，我有什么办法。我总不能说我外快跟工资一样多吧。”耿森森，“不是自找麻烦吗。”

    耿森森看看时间，不到四：“去公司吧。把我东西送过去。对了，小婶，我是不是也要住公司宿舍？”

    放电话，领导脸煞白，祈祷耿森森见到他爸不要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