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想起自己刚刚才勒了这位人民警察，有些心虚，抖开手上的外着急解释：“不是绳，这就是我的防晒外而已，而且我也没有想什么，只是误会你是那个野男人想制服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纪不置可否，他知李当时没有过激行为的打算，不然他也不会站那给他勒。

    他把电脑放在茶几上，转向李：“董丽电脑密码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李随报了几个常用的，果然用其中一条打开了。

    李见状，又试探：“所以是丽丽跟你们说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什么都没说，也说不了了。”程间寻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董丽死了。”程间寻逐字逐句地告诉他，一边给自己倒，一边观察他的表。

    “死、死了？”李脸上的血褪得一二净，询问地看向程间寻，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，绪波动过大险些没站稳。

    他面上一时聚集了太多绪，但不论是哪一，最后都归为茫然。

    跟所有刚得知噩耗的人一样，不愿接受的茫然。

    “怎、怎么可能，她前天都还好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李呆呆地跌坐在沙发上，喃喃一些“我只是想找她问清楚”“怎么会这样”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纪安了句“节哀”，没再打扰他，在一旁翻看董丽的电脑。程间寻嫌他杵中间挡路，给人推到了边边上。

    电脑里面很净，字面意义上的净，除了系统自带的程序外就是一些日常件。

    文件都是医院专业的资料和论文——一些新型的dna技术。

    纪看不懂，就只略地了，倒是右角一个收藏夹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
    收藏夹未命名，纪开，几不可察地皱起眉。

    收藏夹存放的都是近几十年的悬案，整整十几起，每起案分别建了新的文件包，里面收集的资料已经算是普通人能收集到最齐全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