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微眉沉思了半晌，颇为认同地接受了“百宝箱”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等他绪稍微稳定一，纪才：“李，跟我们回一趟警局。”

    叶涸抬起音调‘哦’了一声，意有所指：“我跟小纪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程顾，你真幽默。”

    从小到大，只要有他在的地方，程间寻每天都过得很舒坦。

    “你当然不用信。”叶涸心照不宣，“你有纪呢，有他在不就你的人形百宝箱吗。”

    “他带钱多去嘛？”程间寻来了兴趣，萧遥平常独来独往惯了，今天是太打西边来了？

    “不用这么张，警察不吃无辜的人。”纪，“只是让你去个笔录，董丽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暂时不能定论，但我们查了董丽的通话记录，她生前最后一通电话，是周四打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的话来说，都是讲究的主。

    “什么封建迷信。”程间寻不屑一顾，“傻才信这些。”

    李脸上的慌一闪而过，取而代之的是抗拒，好像怕他们吃了他：“为什么？我没有杀丽丽，不关我的事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看傻一样看他：“来笔录啊，不然嘛，过来喝茶开party，你再给他唱两曲儿？”

    叶涸摊手笑：“萧遥说钱多的名字寓意好，多跟他待会儿能沾财运。”

    纪没跟他废话，示意程间寻拉他起来，开车带回了市局。

    纪翻看档案，听着两人在后面的对话，把杯里的一饮而尽，拿上记录夹走去询问室。

    康赴在观察室里纳闷：“董丽的男朋友？他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路上他问了李董丽每周固定去的酒店名字，打电话给还没彻底接收完信号的萧遥去调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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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被萧队带走了。”康赴。

    “叶大法医也别谦虚了。”程间寻牵过他的发拽了两，“你跟我哥其实差不多，很多习惯你俩都一模一样。”

那边尸检完发来的消息。不知看到什么，纪目光沉重地看向还呆愣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李。

    “钱多呢？”

    他就好像永远不会断电的多功能机人，永远稳定，永远游刃有余，永远源源不断地给别人提供能量，

    仔细想来也是，饭家务针线活，甚至连他爸妈日常的衣着搭纪都会，什么东西到他手上都变得轻轻松松有模有样。

    纪本想给实习生锻炼的机会，结果看了一转愣是没找到钱多的影。

    康赴讪笑地挠了挠，躲到叶涸后。比起纪，他本能觉得程间寻更危险。

    车稳稳停在市局门，李前脚刚踏警局，后脚就了询问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