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迹象又能推断董丽确实是先被人用麻药迷后才的杀手，而普通人能接到麻药的途径总共也没有多少。

    “拿了多少？”程间寻冷声问他。

    李哆哆嗦嗦地转回来，跟纪和程间寻的位置刚好能形成一个无形压迫的三角形，他犹豫了好久，心里防线还是坍塌来。

    程间寻拆了包烟坐在门的椅上，局里不让烟，他只象征地叼在嘴里。他手肘搭在膝盖上，托着半张脸朝李木讷转过来的影扬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。

    从李的反应上看，纪炸对了……但又没完全对。

    程间寻自然不怕他撒谎，稍微去医院对一就能知。不过他这阵算是听明白了，合着来说李到现在都不知董丽真正的死因。

    李来一趟警局光会摇了：“丽丽没说，我只知她们上周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吃饭，你们可以去那边看看监控。”

    目标是炸中了，但窝没打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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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闻言，迈去的步骤然一僵。

    来源无非只有三，李拿的，董丽自己拿的，还有就是凶手拿的。无论是谁，至少能从李这缩小一排查范围。

    哔哔——有没有人——?

    “只有一次，她本来还想让我拿的，我没同意。”李越说越激动，着急把自己摘净，“我给她拿药只是因为她说想要一回来实验，而且我能发誓，我拿回来的量绝对不会让人上瘾，更不会致人死亡！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没有骗人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是偷拿了实验室的麻醉剂给丽丽。”

    他跟纪心里想的差不多，目前这个案的线索太少，现在唯一能手的，就是先清楚麻醉剂的来源。

    你有的我都有，看一怎么了？

    还在董丽家的时候他就觉得李张的状态有过了，如果他真的清清白白，仅凭一个警局问话，至于六神无主到额汗珠不停往掉吗。

    纪听他说完店名，微微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纪起给他开了门，在他踏门时又模棱两可地提醒了一句：“董丽检测了麻醉剂的成分，至于麻醉剂的来源，或许就是你们实习的医院。我们已经让人过去调查了，结果明天就能来。

    “偷拿医学药剂，也是要追责的。”

    【??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纪双手环抱，有些倦怠地倚靠在门边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原先在知李是麻醉学的学生后纪确实怀疑过他，但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，足矣证明他跟董丽的死没关。

    “我学校有人证，我是不是就没有嫌疑了，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