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姨，忙着呢？”

    陈斐看他郑重的表不像开玩笑，左右看了，轻声问：“你们工作上的事肯定都很重要，要不要我先暂停营业，免得外人来打扰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别吃了。”纪把他手上的碗拿走，默认他这个还赖在自己房间就是想让自己去给他饭，“你想吃什么？我一。”

    “吃完早睡，明天去李说的那家咖啡厅看看。”纪晚上不怎么吃东西，垫了几就坐在旁边等程间寻吃完了好洗碗，顺便把刚刚那两碗鱼汤倒坛当料。

汤就往肚里。

    纪把发了个半，不是没听来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，低看着自己碗里净且附有光泽的鱼鳞，直等窗外星星慢悠悠地从这跑去了那，他都没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纪跟程间寻几年前偶然间发现的这里，觉得里面环境幽静很适合他们查案期间醒醒脑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常客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久没来啦，是不是最近太忙了？怎么今天有空过来？”

    纪给他倒了杯温：“陈姨家。”

    店老板叫陈斐，五十上的年纪，是个双残疾的女人。

    陈斐行动不便，推着椅过来，还不忘给两人各倒一杯加糖加的咖啡。

    但毕竟是询问案件，不好挑在人多嘈杂的时候，于是两人卡在咖啡店刚开门的时候去，正好店里没人。

    程间寻现在不太饿，但碗里的鱼汤确实没法吃，就报了几个简单的菜名。

    “李说的是哪家咖啡店？”

    “陈姨，实不相瞒，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因为有事想问你。”程间寻也不跟她绕弯。

    “那好办了。”程间寻听到这个名字乐了，“我们跟陈姨都是老熟人了，她肯定合，很多形式主义的程都不用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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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脸上狰狞恐怖，是烧伤留的伤疤，早已看不原来的五官。只是尽如此，她举手投足间都难掩温柔，一片岁月静好。

    纪不置可否，看了时间不早了，抬抬示意程间寻吃快。等人吃饱喝足上床当猪后，他才收拾完厨房屋休息。

    纪的手艺比饭店的大厨还要好上几分，程间寻本来歇菜的胃官又开始蠕蠢蠢动，筷就没从菜碟里移来过。

    穿着居家服的纪比工作的时候看着柔和，程间寻要吃的都是些家常菜，他厨房两个锅一起开火，没几分钟就敲了敲房门喊人来吃。

    嗯……程间寻这么一定有他的理。

    程间寻熟门熟路地拉了条椅坐，椅上的女人正拭架边的盆，闻言转过朝他们笑了笑。

    陈姨的咖啡店就开在警局附近，简约淡雅的牌匾上写着“斐然咖啡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