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冰求火的打算听得纪神复杂：“你会游泳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，死前能少呛两。”程间寻答得果断。

    纪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先去看看。”纪让程间寻走在自己斜后方，无奈叹了气。他总不能真找把刀把他手砍了吧，大不了要是遇到况他们跑就是了，等回去再找人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这栋楼应该烂在这有些年了，稍微有动静都能震起一层灰。

    外面天气还是的，空气中有难闻的腥味。一阵风过来，随可见的沙石窸窸窣窣地响动。地上常年无人踏足便 累积了各各样的杂，没多少空地能落脚。

    楼里过于安静了，程间寻打起十二分神留意周边动向，脚一个没看清踩到半截木，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大幅度摆动几。

    “看路。”

    纪收回手腕把人拽到边，程间寻顺势拉住他手臂。纪用小臂侧抵住他的腰给他借力，等人站稳了才移开手。

    程间寻抬间看到他脸不太好，自顾自地用手掌往他额上一盖，没有发烧，应该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。

    前两周省里查，警局各个门都在“自觉”加班。好不容易撑到查结束，结果转就碰上董丽的案，算来纪也有大半个月没好好休息过了。

    程间寻实在看不上这形式主义的查，但也没办法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，上的担也越重。

    想到这他瞬间跟打了血似的浑充满动力，只想着早把这案结了，然后去局办公室死缠烂打让赵局那个老给纪放他个十天半个月的假。

    额间微凉的温度一即离，纪见他收回手后就开始了达好几分钟的沉默，期间表从难得的沉变成诡异的亢奋，以为他沾了什么不净的东西中邪了，拍了拍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