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默契不再发声，警惕地慢慢楼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吴楠楠？”他拉着纪往旁边挪动几步，借着车辆的掩饰肆无忌惮地观察附近。

    后备箱里凌地放着两幅手跟一件外，纪锐想起之前叶涸尸检时说过，董丽脖上致命的勒痕比起绳更像是布条。

    纪淡淡看了程间寻一，程间寻明显从里面看了“还不是你的好事”，嘿嘿笑了两声，麻溜地跟他一起过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碰瓷啊，我可没动。”

    ——里面还有人。

    纪拦住程间寻准备往前的打算，程间寻知他在顾虑什么。

    程间寻勾过玉佩，动作熟练地拉开纪的衣领把东西了回去，随后开后备箱的开关：“去后面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在那里。”突然，程间寻快速拍着纪的手背。

    程间寻弯腰，上半爬去检查了一遍。车有一些生活用品，还有些吃的，看使用痕迹应该前不久这辆车里都还有人。

    他们一路过来步伐跟目的都很同频，基本没受到手铐限制的影响，就像有没有这对手铐他们也会是同样的行径方向，以至于俩人都差忘记还有这么个糟心东西。

    “小寻，去车里拿手跟证袋过来。”

    纪也没法给他准确的答复，只是一只手撑在车，微微俯从驾驶位往后看。脖上的玉佩从领掉来，在半开的车窗上留哒哒的响声。

施的烂尾楼，越往上爬越危险，两人只爬到三楼就停了来。

    不知里面的人是谁，不知他有没有武，也不知周围还有没有同伙，同伙还有多少人……

    刚刚他们在的位置只能看见面前两，这阵才发现，那后面还堆着三块毯，毯边角像是在提醒他们似的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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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凝神盯着那件外，说不定这就是凶。

    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果然在两栋烂尾楼的架空层里看见吴楠楠的车。

    把后备箱有的东西分别装证袋，程间寻拉好封条，见纪盯着不远的一个拐角了个噤声的手势，跟着他的步往前靠近了些。

    楼上视角到底是开阔不少，程间寻绕着墙往看，非但没有半恐惧，还格外兴奋。要不是纪顾着他的安全把人时不时往里拉一，恐怕这会儿他们都已经飘在天上准备回了。

    车是辆普通的代步车，不到十万就能拿。程间寻只是顺手拉了拉把手，车门就“哒”的一声打开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程间寻先是应了声，走几步又被一拉力扯了回来，摊手摇了摇手铐，“去不了，你得跟我一起过去，咱俩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