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是温的，比自己的温还要一些。

    “这蝴蝶也不是什么专利，我折过，是有费事，但一比一还原也不难。”程间寻睛一直黏在他上没离开过，用另一只手把他掌心的蝴蝶拿来到他前的衬衣袋。

    “你要喜我每天都给你折一只。”

    纪听得懂他言之意，依旧沉默着没说话，脑里想着别的事，一时也没顾上程间寻说漏嘴的那句“我折过”。

    【??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分居倒计时开始?

    send?

    ◇  你床那么大，多我一个没问题吧

    离开医院前，程间寻让其他人先走，连拖带拽地拉着纪绕去康复科把他肩上的伤又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伤除了有些化脓外恢复还算良好，程间寻这才放心，临走前又去开了冒药带回办公室。

    董丽的尸被家人领了回去，初见面时董丽妈妈还是一黑发，现在也已经半白了，脸上的泪痕还没消，双无神地拿着笔在报告上签名，好像已经麻木同化的机人。

    程间寻看她这幅样，又想起白心月那句轻飘飘的“被待”，一时也分不清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。可能站在不同人的立场上，哪一面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案牵扯了两条人命，上报程序复杂，整整折腾了大半个月。

    吴楠楠的孩由男方父母抚养，白心月在两天前也因为抢救无效死亡了。期间她父母来警局闹过一次，了解后才知原来白心月在死前就立好了遗嘱，把她的千万家全留给成年后的白心雅。

    程间寻看到那家人的嘴脸就觉得恶心，叫了几个警员把人全轰了去。

    叶涸这段时间要去医院住几天检，程间寻不放心脆也跟着住在医院陪他，警队的事全给纪跟萧遥理，又连轴转了两周才收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