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上半被他勒住，其他地方被他右压着，动弹不得，偏开轻缓地换了气，沉声音推了他两：“小寻，去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没搭理他。

    “程间寻，去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拿被盖住他的。

    纪又跟他耗了两分钟，最终还是没办法，稍微往上躺了，把空掉降低几度，给家发了信息说明早不用叫他们吃饭。

    本以为这样就安分了，但没过多久，程间寻就跟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。

    纪被他的动作惊醒，见他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，还以为是他清醒了。

    着太撑起，音由于困倦有些低哑，听着沙沙的：“小寻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没回话，一秒，“砰”的一声，他膝盖骨跟浴缸来了个亲密接。他边骂边站起来，走了没两步，后腰又“砰”的一声撞把手上了，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纪连忙床跟浴室，却看到程间寻不上厕所也不洗澡，只是拿了条净的短当着他的面开始换。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你什么？”纪拦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程间寻比他还不解：“你……不是有洁癖吗？我晚上没洗澡……换个衣服再睡。”

    纪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他酒没醒，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，得亏他醉成这样还知自己有洁癖。

    “那你换吧，站不站得稳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。”程间寻大言不惭，“没喝多少。”

    也就区区半箱。

    纪见状失笑，半掩着门让他换，自己还是站在门边，以防他到时候又一栽浴缸里去。

    程间寻换完就又躺床上去了，纪原以为他这该结束了吧，但程间寻在床上睡了没多一会儿——

    又诈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