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坐在椅前端，还空大半边位置，但纪始终没坐，站在旁边一直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。

    他跟着医生回病房，纪也松了气，独自去办门诊的手续，回去的时候正好在走廊跟匆匆赶回来的叶涸妈妈碰上。

    病房里，医生皱眉翻看手里的病历单：“况基本是稳定了，但还是建议在医院多住半个月观察一。”

    听见叶涸没事，程间寻悬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落在平地上，说了声谢谢。

    一看到纪她眶就红了，磕磕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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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涸还没醒，决定权自然落在叶妈妈上。叶妈妈自己不懂但信任医生，便让护士先去办住院手续。

    手术室门还有其他等待的家属，闻声频频不悦地朝他们这边侧目。

    手术室的灯还亮着，程间寻的影被红提示光覆盖，自己火焰中心到最后连温度都知不到。掌心撑在冰冷的扶手上，越说越有些收不住。

    “还算有个能听懂人话的。”

    他话里话外也有些责怪：“医院这么多病人，我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，家属陪护工作要好啊。”

    叶妈妈一飞机就来了医院，面已然憔悴得不行。

    夹枪带的指责纪一句都没替自己辩解，他也很自责，等程间寻说无可说才低声了歉：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明知他现在边离不了人，就过来一天都能成这样，又不是让你一直守着他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隔几分钟就看一手术室：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不是信佛的还是不信佛的，在医院都会趋利避害地找一个心理藉。中年男本来被程间寻的态度激怒了，见他们里面还有一个明事理的，想给自己生病的家人积德，也就没再多追究。

没到现在这么大，程爸爸是刑警经常忙案不着家，程妈妈跑应酬也三天两晚回家。叶涸是他们邻居家的孩，比小纪小寻都大，所以小时候经常是叶涸帮忙照顾拉扯的他俩，小纪也很关心叶涸的！?

    是他的错，他不应该放叶涸一个人在病房的。

    ◇  不而散

    程间寻几步跑上前，还没等他开问，医生就：“患者没事，摔的时候撞到引发的短暂休克。护士给患者换药的时候就发现他倒地上了，周围又找不到家属。”

    纪上前安抚了几句，边带她去病房边把叶涸近段时间的况简述给她听。

    “喂，这里不是你们家，能不能小声一，要闹去闹！”

    “医生！”

    后中年男不满的声音传来，程间寻理都没理他，纪回朝他颔首打了圆场：“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