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印象里没见过这只猫。

    画面继续转，听到纪妈妈喊了声“黏黏”，程间寻好奇地跟着复读：“黏黏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底禁不住带上笑意，他从没想过这么可的名字会跟纪挂上关系：“那糊糊呢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原本还跟着纪爸爸一起扬起的笑容徐缓僵在脸上，看着被自己暂停的视频愣愣神。

    “纪宏义！你多大人了还你抢你儿吃的？啊？！”

    “不见了。”程远说到这叹了声气，“我去接你哥的时候就不见了，家里翻遍了都没找，你哥那会儿是学校寄宿，估计糊糊跑去走丢了。”

    还在角落的纪听到这话立转连连附和，手上还不停比划着纪宏义抢他东西的样，看着纪妈妈把纪爸爸骂了一顿又顺便拿回了自己的火，才满意地继续看电视。

    程远的神隐匿在黑暗里，似乎是这个问题碰到他某个年久失修的开关，就像突然故障的机一时没法对指令反应，程间寻耐着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他这个向来雷厉风行的爹收到信号。

抢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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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视频里的纪活泼闹，也会生气和不兴，看着比现在鲜活多了。而程间寻印象里的纪没哭过没闹过，对外的绪宣都少得可怜，也从没见过他对谁生过气，一直都是那副沉稳镇定又应对自如的样。

    纪格转变得这么彻底，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原本和睦满的家在一夜间全没了。

    他又把目光投向屏幕，手机里视频还在播放。

    程间寻没见过这样的纪，默默把播放速度调回了原速。

    “杨给你哥取的小名，黏黏糊糊，本来是一对儿，还有只矮脚银渐层叫糊糊。”

    程远说着还翻手机给他找了张照片，小猫看着就几个月大。程间寻让他发给自己，想着以后买只差不多的送给纪。

    纪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，后面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顿瞬间不乐意了，不满地嚷嚷两声，扑上去抢又没抢过，最后一边跺脚一边委屈地盯了火，然后自己窝在沙发角落生气。

    纪爸爸耀武扬威地哈哈大笑，但没过几秒就被穿着围裙的来的纪妈妈揪住耳朵狠狠拧了两。

    “爸。”他看向程远，表是从没有过的认真，“你们当年的案到底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档案里也没有我哥他爸妈事的经过？”

    他爸妈本来就是孤儿，这连他也是了。

    小时候的纪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格，甚至跟程间寻见他的第一都不像同一个人，一以前的影都找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