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的？”

    纪把照片打印来跟之前所有线索一起贴在小黑板上，他们现在手上的东西太少，连基本的思路都组织不了，还是得先摸清楚死者的份。

    “你嘛去？”程间寻看他要去，跟着他站起来，“我跟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桌上被人推了个包过来。

    程间寻看向他，纪转就跟他询问的视线对上，默不作声，想着这个时候再回绝多少有盖弥彰，便把他手从自己上拿去，平静应：“嗯，给叔叔阿姨也买了，你的我让卖家寄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把玩着光碟跟往常一样坐在他旁边，自然而然地从他耳机仓里取另一只耳机上。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爸让我给你的。”程间寻犹豫片刻，不知他现在对以前那些录像是什么态度，还是没直接说，“你回去看看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那边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，纪报了詹婉玲的名字，店员却说项链已经在上周就被取走了。取走的人没亲自来，只是发了条地址让她们寄过去，店员看他能准说委托人的各项信息也就照了。

    他很少会在一件事上到无从手，但这次还真就是例外。

    “等——”程间寻手伸到一半话都没说完，注视着他走远的背影忽然沉默来，心里觉得莫名有些憋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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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西是到了，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送去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但从形上能判断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他亮明警察份让店员把地址发过来，程间寻搜了才发现那里是个24小时便利店的代收地址。附近刚好有分局，他打电话过去让他们调当天的监控，半小时后传过来的画面里却只有一个着罩墨镜看不清脸的人。

碟拿给纪，看他正在给那家饰品维修打电话。

    纪避重就轻地说完就推门去。

    他正神，程间寻突然从后蹿来搭上他的肩，一就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盒。手表的款式很张扬，跟纪平常的风格差多了，明显不是买给他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小寻，去帮忙看监控。”

    纪听他话里有话，默应一声也没继续问，见他还坐在旁边没有回去的打算，便起朝萧遥的方向看了，给他了逐客令。

    詹婉玲说项链是送去维修的，那法医室那尸会不会就是维修店的员工？

    他不想再给程间寻造成麻烦跟困扰，而且自己现在说实话也有不知该怎么跟他相，好像怎么样都心脏都落不安稳。

    纪看着手机短信里提醒他快递已签收的消息，去保安亭拿了才知是他之前在旗舰店给程间寻买的手表。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节日，只是单纯觉得很合适就给他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