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其实平常不喜表，但如果是纪给的那就另说，举在太底欣赏了几分钟就上手腕。

    “谢了，哥。”

    纪移开视线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萧遥让你回去分析案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说到这顿了一，其实他原本可以直接打电话的，省事又快。但不知为什么，他就是想自己跑来喊纪，总觉得这样心里能踏实一。

    纪闻言只了，一路无言地跟他回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往后的四天时间里，众人一直来来回回翻看监控扩大排查范围，也沿着中山大桥附近的区域挨家挨地问，试图找到死者的信息，但直到现在都没人报案有亲人失踪。

    总不能躺在法医室的人是石里蹦来的吧？

    他们手上现有的线索连一条基本的复盘链都串不起来，萧遥期间带着警犬跑遍了大桥周围也没找到死者余的尸块。

    程间寻怀疑是沉在河里了，跟上级领导递了去河里打捞的申请，结果墨迹到今天早上才通过，萧遥收到消息就立带康赴去河上帮忙打捞。

    纪这几个晚上忙着案的事都没回家，程间寻看他不回自己也不回了，本来想住他宿舍的，但萧遥不知哪了死活不肯挪窝给他让位，纪也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，他没法只好自己睡去了旁边房间。

    他早上起床晚没有吃早餐的习惯，纪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为了健康非得拉他起来吃。只是每天他办公室的时候钱多都会给他拿早餐，有时候是豆浆油条，有时候是面包……

    虽然钱多没说，但程间寻知应该是纪让他带的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有微波炉，他今天睡过晚来了半个多小时，但手边的现在还是的。

    纪受到他看过来的视线，没抬，继续边抿咖啡边盯着面前的监控录像。

    突然，他在监控里看到一个熟的面孔，指尖一动，连忙暂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