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，刚才还迷迷瞪瞪的老瞬间来了劲：“一只公一只母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来。”?

    “这不是生家那孩吗……”

    但现在看来，这个人绝对有问题。

    程间寻实在想不明白纪让钱多跟过来嘛，先不说办公室现在没人守着，万一那男的真不是个好对付的货，钱多一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实习生岂不是耽误事。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去看看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猜都猜得到他要什么，手上力度没松，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：“我跟你去。”

    老年纪大了耳朵不行，话没听清楚反倒被他吓了一，指着笼就叫唤：“少了两只啊……少了两只啊。”

    钱多看了个新鲜，什么摊位都忍不住上前瞅两。原本心里还忐忑工作时间分心会不会挨骂，但偷瞄了几看纪也没有训人的意思，便更加放心大胆地到转了起来。

    纪见状也跟钱多走过来，看大爷不他们说什么都一心惦记着，只好妥协：“大爷，您丢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面前是一栋三层楼的自建房，看着有些年了。门站着个七十来岁的老，正着急踱步地在笼面前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程间寻没功夫他多少，只想速战速决，挡住笼又问了遍他认不认识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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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这才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他上，眯着睛仔细端详照片，好半天没说话。

    程间寻转动手上男人的照片，象征敲了两门，走到老边张就问：“大爷，照片上这个人你认不认识？”

    ◇  坐我上

    纪关上电脑站起，刚迈一步手腕就被人死死扣住。

    程间寻没有妥协的意思，皱眉：“你知对方是什么人吗就又要自己去？”

    纪转了转手腕没开，不好在办公室跟他过多僵持。沉默半晌，想着总归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事，便朝这几天不知是第几次连大气都不敢的钱多那看了，示意他也跟上。

得比较潦草误会了好人岂不是麻烦了，所以他就没多心。

    接壤城市边缘的村大都是些矮平房，这个时间正好早集，人来人往的都是些挎着菜篮的大爷大妈。

    但大爷又不说话了，动作迟钝地走向笼，又开始喃喃地数。

    就在程间寻以为白问了的时候，老人突然“哎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程间寻一看有戏，赶问：“叫什么名字？他家在哪？”

    他们没有男人的信息又不好贸然询问，纪只能凭记忆绕到上次他跑走的地方。

    程间寻无可奈何地瘪了瘪嘴，行吧，非得先找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