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博文很满意他的反应，忍着上的剧痛看向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到一旁的手机。

    程间寻拎住他的衣领，不顾后果的拳接连往他脸上砸去，一直打到的人目光空地半昏迷过去他才停手。

    “向博文，之前是我抓的你。”程间寻缓声说，“你可以朝我手，但你凭什么动他……”

他反应过来就踢开菜刀，右脚死死踩在他前把人在地上。

    向博文挣扎着边大笑边看着他，像是丝毫不怕他会把自己抓去警局，前被踩得不上气，他卡着咙咳嗽两声，脸上还是带着笑：“咳——又见面了，程警官……怎么，来替纪队抓我回去立功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人在痛苦是什么表吗？”向博文像是想到什么兴的事，忍不住又大笑来，“不过很可惜，我也不知……纪队厉害的，骨够，他一声不吭没让我知，被我着这幅样都还有力气让我栽跟……”

    程间寻垂着低声：“闭嘴……”

    向博文从剧痛中被淋醒，似乎看程间寻没有想把他送去警局的打算，不知他还要怎么折磨自己，不由也发了慌，撑着地面急剧地咳嗽了好几声，才着气躺在地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程间寻静静看着他没说话，直到向博文脸上的笑意凝固甚至有些发慌的时候才慢慢蹲，伸手掐住他的脖：“你在找死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看他脸发白瞳孔都涣散了，果断松了手，给人了两气的机会，然后蝴蝶刀狠狠在他肩关节旁，往反方向拧了一圈。

    “闭嘴……”程间寻扣住他肩膀的双手都开始颤抖，一把蝴蝶刀又了去，“我让你闭嘴！”

    他追着向博文跑了一路，等人意识清醒过来的空隙倒了杯，自己喝一半然后把剩的一半全倒在他伤上。

    “嫌疼？这才哪儿到哪儿？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“你知纪队在我这十几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吗……我可没让他休息。”他着嘴角的血，看了程间寻对纪的在意程度，存心刺激他，“鞭……，玻璃片，电烟……只有我手边有的东西我全用来招待他了，很……”

    他用的力气不小，向博文几乎瞬间就汲取不到氧气，他对上程间寻底的猩红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，几乎窒息的况还着气笑了两声，断断续续的声音一从嗓里嘶哑地传。

    他哥上的伤比这多多了。

    微微俯居临地问：“还跑吗？”

    向博文疼到浑都在颤抖，张着嘴只能发但说不话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是……心疼……纪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