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警官……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。”程间寻越失控他嘴角的笑意越，“……全程我都帮你记来了，浪费了我好几个充电宝呢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红着睛看着他，再一次掐住他的脖猛地收：“你不该打他的……你凭什么打他！”

    向博文梗着脖费力地向上汲取氧气，他看着天板的睛逐渐变得失神，挣扎的力度也一小了来。

    程间寻无动于衷地欣赏着他慢慢去的，视线却无意识落在腕上纪送他的手表那，整个人像突然清醒似的骤然松开手。

    手表。

    纪。

    向博文已经过去了，程间寻茫然地看屋里的一片狼藉，偏过闭着，把脱离掌控的绪重新缠回自己意识上，扶着椅面站起一时神了片刻。

    手机里萧遥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，他朝窗外望去隐约能在路上看见萧遥跟过来的警车，他把目光移回昏迷的向博文上，歪了歪。

    “我哥对这些不兴趣……但我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喜玩，那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他把向博文拖去房间，来大致收拾了客厅，想到什么又捡起蝴蝶刀二话不说找了个安全的位置往自己上了两刀。

    萧遥一路跟开飞机似的都没追上他，东听西问赶过来推门就看见他捂着肚撑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“小寻！”他赶冲上去才看到他上的刀，“怎么回事！向博文呢！”

    “了我两刀，跑了。”程间寻推了他一把，随手指了个方向，“刚走，快去追，别让他跑了！”

    萧遥还愣神在向博文那个三脚猫功夫都能把程间寻了的震惊，但看见他脸上的着急跟促又不敢耽搁，沉声问：“你怎么样？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程间寻抓住他的手，“我哥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市医院。”萧遥也不知况，只能苍白地安，“小寻，不会有事的，相信他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迟钝地了，让他把钥匙留：“钥匙给我，我去医院，你跟后面的车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