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摇了摇：“康赴在就行，我等我哥来。”

    “上也有外伤，但康赴说他没事，就是神不太好还没醒。”钱多问他，“程哥你要过去看看吗？副队这里我守着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应了声，又问：“叶涸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外面天接近黄昏，程间寻把病房的灯稍微调亮了，坐在纪旁边静静发了会儿呆。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就没再声，拧开瓶盖了几。冰凉的顺着在散开，与温相冲的温度也让他脑稍微冷静了。

    病房里静悄悄的，医疗械偶尔传来的几声滴滴响动让人不至于对时间完全没了概念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漂白剂的味，跟泳池里氯气的味很像，但又觉更刺鼻一。

    赵局拧在一起的眉里都看得担忧，但他毕竟在前线待了几十年，一就看伤位置不致命，养两天就没事了，喊了个护士过来让程间寻跟着去。

    “去洗把脸换衣服，再把伤理了，你爸妈晚就过来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亮着，钱多跟康赴看到他来也只是默默让了个位置给他没说话。

    医生见状也没说什么，代了后面几天的程就带他去了。

    等把自己净再过去的时候，门外只剩钱多还坐在那，时不时抬往手术室看一。

    赵局面沉重地坐在对面，看他上又带血又带伤，一就坐在椅上大有不动如山的架势，皱眉看向他肚上的刀，沉声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本来是想在这等到纪来，但低看了上又确实不想让他爸妈再他的心，低应了声还是跟护士先去清理伤，又托了个警员去楼帮他随便买件能换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他们呢？”程间寻问。

    “叶哥在楼，康赴过去看他了。”钱多把递给他，“赵局接了个电话就走了，不知一会儿还回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又在门坐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才打开，程间寻比脑快地反应过来跟了过去，他问医生怎么样了，医生也只是严谨折中地说伤得不轻，还要再观察几天。

    钱多看程间寻肯定不会走，于是自觉接：“我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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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间寻不放心地看向纪，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，纪脸苍白得吓人，人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没注意被偷袭了，人没抓到。”程间寻面不改心不，没等他继续问就说，“萧遥已经去追了，跑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医生把人送去病房后让他们来一个跟护士去办手续，纪手术室前医生就知他没有家属，目光自然而然在屋俩人上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