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远了，你如果不好意思拒绝我去跟赵局说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刻在骨里的坦坦跟雷厉风行在纪这又一次失效了，他敢发誓这是他活到现在，前经过大脑层层审次数最多的话。

    他说得七弯八绕，但纪就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。一时沉默着没说话，似乎在丝剥茧地想懂这声询问背后的真实义。

    但他拿不准纪现在的态度，斟酌了半天的用词才试探着问：“我们以后能不能就那天之前的模式继续去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放，纪也好像没察觉到似的没提这岔，就这么让他握着，看着床单上忽闪忽闪的光线等他文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……不算？”

    纪先是没反应过来，末了才猜到他说的应该是他们闹矛盾的那天晚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算。”他顿了顿，又补充，“每句都算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二话没说往纪额上一：“没烧啊，你要考虑什么？你那边认识谁啊你就考虑调过去？”

    许久后，才听到侧传来一声有些拘束的询问。

    他不想他走，不想那么久都见不到他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不是受不到程间寻这几天对他的态度里多了些亲昵，好像跟之前一样，又好像跟之前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考虑也不是一定要去的意思，要看的恢复况。”

    纪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手放回被上，理智分析：“一队人手本来就不够，萧遥过段时间也要回二队。我如果短时间恢复不了，队里不如先让新人过来一阵。”

    “警局工作本来就忙，一两周都不一定能往返四个小时的铁。”程间寻没抬看他，只是盯着他的手说，“你能不能不走？”

    纪不由好笑：“我又不是展览品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敷衍了一句，俩人各怀心思地相互沉默了会儿，他又犹犹豫豫地问：“哥……你那天晚上跟我说的话还算数吗？”

    他竟然也有陷在里面转向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需要你调走啊，你就算不了外勤你坐办公室里让我们看着都行。”程间寻顺势反握住他，抬看过去的神黑沉沉的。

    就是自己会对他负责的。

    赵局局里事还多得很，看他都开了也站起，让他想好了随时找自己，然后才推门去。

    纪跟着他减缓的语速停顿了几秒，过他的第一问题，只折中回答了第二个。

    不知是真的如坐云雾分不清楚，还是他本能地在逃避，不敢去分清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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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想当也不是不可以。”程间寻用他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