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些偏向和珍惜都跟喜无关。

    “你跟叶涸不一样，他是我哥，但你不只是我哥。”程间寻目光垂落在纪懒散搭放在被上的手，又问了去，“所以你现在还要走吗？”

    纪端起那杯已经凉了大半的茶，沉默了许久，朝左右两边的铁链示意：“我如果说要，你是不是就不准备放开我了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脸上有些怔然，没说话，算是默应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答应你，现在能放开我吗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还沉浸在他为什么还要走的假设里，脑里已经萌生了各各样灭德立违的想法，闻言猛地转看向他，差没听清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直觉纪是在骗自己，明显一副拒绝的神态“……你突然答应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，我答应你了你也不放。”纪半靠在枕上，像是早就对他这个反应有预，“不答应不行，答应了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小寻，你怎么说话不算话？”

    他端起杯正要往嘴上凑，程间寻就走上前拿了回去。

    纪手在半空捞了个空，抬眸看他：“也不让喝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家，我家就是你家，吃的用的你随便拿。”程间寻手机铃声刚响就被他挂断，“凉了，医生让你忌冷，我去倒杯温的。”

    纪看着他虚化的背影跟逐渐关的房门，停顿了会儿才缓缓收回脸上的绪，垂视线碰了碰被程间寻咬破的。

    不疼。

    但他刚才那凉没喝上，嘴现在还有温气。

    程间寻只去了几分钟就拿着温回来，把杯递给纪后又去端了几盘菜。都是些家常菜，糖醋排骨、煮鱼片、茭白炒跟一锅猪肝红枣汤。

    “你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，两餐都没吃了，先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把桌挪到他面前，纪把铁链拨到旁边，也没这个讲话的人才是自己两顿饭没吃上的罪魁祸首，还是习惯地先夹了一筷菜放他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