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腻。”

    饭后程间寻把手铐放宽了些好让纪洗完澡的睡衣能穿去，等纪从浴室来的时候，程间寻正坐在床边等他。

    原来他说的是假期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说你在我里不一样是在跟你开玩笑？”程间寻估算着力度在他前的鞭伤上化药膏。

    没等到纪的回答，他底不由黯然失落，放低声音径自说：“反正不你信不信，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吃官司就吃官司，我不跟你打，你可以直接送我去坐牢。”程间寻活到现在最习惯的伎俩就是耍无赖，“君动不动手，话是这么说——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了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动作滞了，心里因为这句话奔袭上来一阵后知后觉的危机。

    程间寻一句“以后每餐都给你炖”刚到嘴边就被纪轻飘飘打了回去，“哦”了声自顾自地吃饭。

    纪注视着他的举动，继续翻看手上的书，算是默许这个行为了。

    好在纪也意识到这个问题，随手拿了本书就靠在床，看着程间寻敞开自己的睡衣，挤上药膏在上面打转地搓扌柔。

    他嘴上说着，手里动作也不停，轻车熟路地又把铁链缩了回来。反正纪拒绝或者同意都没太大关系，铁链一扣，程间寻就是想什么都可以。

    他意识看向铁链的方向，正犹豫接来要不要再添加固手段，就听到纪又说：“我的假期只有一个月，一个月过后我没到岗，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解释？”

    再说了，动不是已经动过了吗。

    “床太小了，跟你睡会挤到你伤。”程间寻把床柜的药膏拧开让他坐过来，“医生说你上的伤每天都要换药，我帮你换完就走。”

    受到还带着气的掌心在自己伤上移动，纪放书看了他一会儿，似笑非笑地问：“小寻，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把我锁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俩人平常吃饭的时候也不怎么讲话，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倒也不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程间寻听到这竟然松了气，仔细把他上的药都换好，起又把他的铁链缩短到正好够他晚上翻的度。

    “小寻，非法拘禁可是要吃官司的，叔叔以前打你的时候你不是总说君动不动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寻。”纪问，“你不会打算晚上也在这守着我吧？”

    房间是单人床，只够睡一个人。程间寻怕铁链的度不够纪大房间活动，特意选了小的。

    “那就到时候再说，反正我还是那句话。”程间寻把空调遥控放他手边，“等你什么时候心甘愿答应我不会走了，我就什么时候帮你解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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