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抬手付盖在他果在外的肤上，用ao刷沿着上面的疤痕一寸寸轻扫，带去一阵苏麻又缓解不了的。

答案他就这么僵持着。

    被程间寻这么一折腾，腰带早就跟药材一起飘在面上了。

    的手腕上袭来冰凉的，很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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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是问句，但他明显没给拒绝的选项。

    程间寻膝盖跪在他边，凑近他笑：“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我用东西，拷在你手上是它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纪对他从来没有提防，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。四溅的声音淹没在持续不断放的洒里，药材顺着珠粘黏在上，鼻腔都是淡淡的药香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知我拉你来在想什么吗？”程间寻松开他，细碎的发垂落在他脸边。

    程间寻拿着手铐在他腕上挨了，调转位把他压在面：“警局新研究的东西，作为刑侦支队的队，要不要提前试试质量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坐怀不的是柳惠，关他程间寻什么事。

    程间寻笑看着他，对这个时间表示同意。他伸手接过剃须刀，却在纪准备走的时候拉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人拽了浴缸。

    纪知跟醉鬼的只有妥协，应：“等你醒了就还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拉他的角度只会让他踏浴缸，不会摔。

    纪没说话，静静端详了这张他熟悉的面容，才似有若无地放低声音问：“那你现在告诉我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计划了半天，人都来了，还能让你走了吗。

    他闭上，靠近想跟纪接吻，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腰吃多了，又或者是真的有心理作用，他觉得自己的望来得有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但如果对象是纪，好像又没什么奇怪的。

    的陶瓷硌着后背，铁制品扣的声音在响起。

    “小寻，手铐是给你这么用的吗？”

    纪不动声地挑了挑眉， 也没讲话，任由他动作。看向他的神里绪难以明辨，像在看一个突然不听话的猎，审视打量中还带了捉摸不透的镇定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……”程间寻手指在他前打转，“哥，你想跟我试试吗……位置你随便挑，我全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纪嫌衣服上沾的椰贴在肤不舒服，回来时就换了浴袍，准备等洗完澡一起拿去洗了。

    浴袍瞬间完了，纪皱了皱眉，以为他真喝多了神志不清：“小寻？”

    他嘴上和手上都在向纪索取，亲吻急切又。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，有的只是耐不住的莽劲。

    浴缸里的已经满到溢去了，但洒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