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灯第一次看烟，目不转睛，哇哇地惊叹。烟火散开坠时，他伸手，想要抓住。

    让顾泽杬不满意？这绝无可能。

    酒菜过了一，吃到八分饱，大家的动作都慢来。殷望有醉了，别墅里没有这样闹过，他今天兴，没忍住多喝了些。

    顾泽杬亲亲他：“没关系，灯灯可以都拥有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向后扫了，岑茹和方瑞雪在说说笑笑地洗菜，殷望正专心炒着锅里的红烧，没人注意他们俩。

    顾泽杬笑着接过红包：“谢谢殷叔，谢谢方阿姨。”

    年夜饭六半开始，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，周围也正好坐满。灯灯最近特别喜杯，拿着敬了一圈，说了一连串吉祥话，逗得桌上笑掌声一刻不停，还收回了五个厚厚的红包。

    接着他抿了抿，仔细品味一番，评价：“好像有太甜了。”

    反过来，殷燃也得到了顾家父母的红包。不过没等顾启建说什么，殷燃先主动开：“顾叔岑阿姨放心，不会有让阿杬去找我爸妈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殷望今年也买了好几大烟，吃完饭就去院里先放了两箱。

    “找他没用，阿燃不听他的。”方瑞雪纠正，“阿杬来找方阿姨。”

    那边殷望燃了烟引线，搓搓手拿手机掐时间：“倒计时了倒计时了！十、九……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冷？”殷燃从背后抱住顾泽杬。

    殷燃微微一愣，飞快反应过来，在顾泽杬上了，残余的卤味落中。

    咚咚的烟火声音越发密集，顾泽杬转了，望向殷燃的睛：“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。”

    有那么多家人陪着他，比雪更让他开心满足。

    灯灯熬不住守夜，十多就开始打瞌睡了，同样困了的岑茹便带着他上楼睡觉。

    殷望不敢反驳。

    等到临近零，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，殷望又招呼着去院里。

    顾泽杬的手搭上殷燃温的手背：“很和。”

    他回过，亲上殷燃。

    “喜，好漂亮！”灯灯兴奋地，“灯灯不要雪了，因为烟像雪一样！而且灯灯有爸爸和爸爸，有爷爷和爷爷。”

    他摸摸索索的，又掏来一个红包，站起，朝着顾泽杬递去：“小顾，这是我和你方阿姨的一心意，希望你收。过去的日辛苦你，把灯灯健康带大。阿燃能遇到你，能有灯灯这个宝贝，是他的福气。新的一年，不，往后新的每一年，你们一家三，我们一大家，都满满的。阿燃哪里让你觉得不满意了，你就来找殷叔，我教训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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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泽杬问：“灯灯喜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