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燃拿一个相框，里面的照片是中午刚拍的，他和顾泽杬一人一边亲着灯灯的脸，灯灯一手一个牵着他们。

    顾泽杬始料未及，眨了眨：“我的？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殷燃了把灯灯的脑袋，拿早就准备好的礼。

    灯灯只觉得爸爸们的礼都很好，让他欣喜。边上细细听了殷燃话的顾泽杬反倒动：“这么有心，我的香相形见绌了。”

球了，伸手去抓雪。温顷刻化了雪籽，化作一滴珠，灯灯仍旧乐在其中，一遍遍将雪捉到掌心。

    回到室就能察觉屋外有多冷，殷燃直接带着灯灯去泡了个澡。而顾泽杬早就洗好澡在卧室里等了。

    与照片相反，他左一右一，在顾泽杬和殷燃的脸上各亲一。

    灯灯的三岁生日礼，两个爸爸都还没有给。

    顾泽杬笑眯眯的：“接来就到殷燃爸爸的礼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一拿给灯灯，解释其中的用意。

    第三个是一辆火车摆件，透明车厢里是一片森林，雪粉在其中自动飘散：“两岁了，灯灯可以跟着爸爸玩雪了，这里面有四季都会飘的雪。”

    不知不觉间，粒变成了大朵的，很快在肩落了薄薄的一层。再在外呆着容易冒，殷燃一把薅起不知疲倦的灯灯：“明天雪停了再来玩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数量多而已。”殷燃一边说着，一边又拿个盒，“还有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第一个是小狗玩偶：“生礼，可以陪着灯灯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灯灯喜得不得了：“谢谢爸爸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这样灯灯就能把桂带在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第一场爸爸们都在灯灯边的生日。将来的每个大年初五，都有两个爸爸一起给灯灯过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拿一个橙的小香，和灯灯的手绳颜相仿。香里装了之前桂糕留的，浅浅的香溢来，甜而清淡。

    从浴室来，殷燃抱着灯灯，让他坐在两个爸爸中间。

    最后，就是今天的三岁礼。

    灯灯捧着闻了闻：“是桂吗？”

    灯灯把相框连同香抱怀里：“谢谢爸爸！灯灯都好喜！”

    灯灯一听，上转过看殷燃，睛里全是闪亮亮的期待。

    一共有四份。

    第二个是一双鞋：“一周岁的时候，灯灯应该在学走路了。”不过买的是现在的鞋码，否则太浪费。

    针脚看上去并不致，甚至说得上糙。顾泽杬摸了摸柔的羊绒线，翘起嘴角，一语破：“你亲手织的？”

    他接过盒，表面没有任何品牌logo。打开盖，是一条雾蓝的围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