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曼，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，随时可以找我，我会倾尽一切帮你。”

    或者他可以私底制造麻烦，让矛盾暴，加速他们分手的速度。

    他就是这么毫无缘由地着她。

    闻言，苏曼的心霎地一痛，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恨他，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过他的，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他耳光诅咒他。

    过吗？

    苏曼哭着摇：“顾司南，你不应该我的。”

    季修辞那家伙貌岸然疑神疑鬼，早晚会跟苏曼闹掰。他当初不该那么急切的，若是等季修辞和苏曼分手以后趁虚而就好了。

    即使，他已经没有资格保护她了。

    她应该恨他的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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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惜现在大错已经铸成，曼曼恨他恨得要死，悔之晚矣啊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小，几近于无：“顾司南，我们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他对她那么残忍的事，不顾她的哀求。

    就因为他这偏执而疯狂的，伤害了他自己以及她和季修辞，还连累了顾延川和季宥礼这两个孩。如果当初没有相遇就好了。

    他落寞地低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他还愿意帮她？

    她不想再恨了，她真的好累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曼曼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光明正大地追求你，直到你心甘愿地嫁给我。”顾司南想到了初识时她已经有了男友，“如果你选择了其他人，那我便默默守护你。”

    他是真的她吗？可当初又为什么要像对待金丝雀一样将她囚禁起来？

    他想到自己不再是她的丈夫了，连心疼她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顾司南掏了烟，想到这里是医院，又讪讪地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他可能穷极一生都无法等到她回心转意了。

    顾司南不知所措，想伸手帮她拭泪，却又不敢，老半天才憋一句：“曼曼，你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他想说他这些年过得一都不好，想说很想很想她，想让她回到他的边。他已经学会了尊重和珍惜，如果她愿意回来，他必定用珍之之。

    实际上，顾司南那叫一个悔不当初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办法啊。

    她的泪早已决堤：“顾司南，你知吗？我真的好恨好恨你。”

    顾司南慌忙摆手：“不会了，曼曼，我不会再迫你了。”

    苏曼像是被伤了似的，别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明明是那么睚眦必报的人，却因为她声名扫地。

    她当年的离开闹得沸沸扬扬，人人都说他很可怕，是取豪夺的疯。

    顾司南地看着她，一字一句：“曼曼，我这辈后悔的事有很多，唯一不后悔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顾司南终于问了他一直以来都不敢问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曼曼，你有没有过我？哪怕只是在某一瞬间？”

    可他知自己给她留了太的伤害。

委屈。

    苏曼掩面而泣：“我不知，顾司南，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甚至连她的原谅都不敢奢望。

    苏曼抬手了泪，突然问：“顾司南，如果能回到从前，你还会那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