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“不了”这几个字说后，苏曼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和不舍，更多的是释然和解脱。

    或许，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，就已经不他了。

    “修辞，我真的累了。”

    季修辞嘴颤抖着，面绝望：“怎么多年来，你都是在假装我吗？”

    见她面平静，他的心像被一块无形的石压住，闷闷的，过往那些或甜或苦涩的画面在前不断浮现，似尖锐的丝线在拉扯，叫他疼得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怎么就不了呢？

    怎么可以不呢？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修辞。”苏曼定决心要离开季家，“我们好聚好散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聚好散？”季修辞底闪过一丝疯狂，“曼曼，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？”

    话落，那些保镖将季家的院门和门全都锁上，就连窗也都关得严严实实，每扇门和窗外面各有两位力壮的保镖把守。

    苏曼翅难飞。

    见状，苏曼冷冷地看着他：“季修辞，你这是想囚禁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囚禁？这怎么是囚禁呢？曼曼，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季修辞地攥着苏曼的肩，似乎只要将她抓住，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。

    季修辞温地笑着哄：“只要你乖乖的，像以前那样我，我就给你自由。曼曼，我们像大学时那样，彼此相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但苏曼知这一切都只是假象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隔阂是无法消除的，此刻他可以这样柔意，过不了多久又会开始发疯。

    十多年了，她一次又一次给他机会，早就已经心俱疲。

    实际上，前这个男人比起顾司南又好到哪里去呢？甚至他比顾司南还要偏执可怕。

    顾司南折磨的是她的，而他折磨的是她的心。

    “季修辞，你这么跟当初的顾司南有什么区别？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重新上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永远都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最后这句话像是狠狠地刺激了季修辞的神经，他褪去了方才那温的伪装，双赤红，面容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