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到时候延川联系不上我，他肯定会报警。”苏曼转眸看向季修辞，“季修辞，你是要跟顾家作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季修辞，你！”苏曼恨得直咬牙，万万没想到季修辞会如此卑鄙。

    苏曼知有顾家在，她离开的胜算多了几分，抬脚走到吴妈面前，冷声对那两位保镖说：“放开她。”

    苏曼不禁想到了顾司南，在她被囚禁期间，他将她的父母照顾得很好，从未想过要拿谁胁迫她留。就算是她要离开了，他也只是卑微地跪着求她别走。

    正是苏曼从娘家带过来的佣人——吴妈。

    季修辞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停滞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吴妈已年近六旬，这一番折腾来憔悴了许多，看着恹恹的。

    她知他们之间的已经彻底破裂了，再也无法复原。

    见到自家夫人后，吴妈的睛这才亮了几分。

    吴妈涕泪垂，她家夫人真的太命苦了，生命中的两个男人都是神经病，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，可千万不要为了她牺牲了自己的一生。

    季修辞低垂着，什么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然而苏曼不到像以前那样留在他的边。

    吴妈拼命叫：“夫人，你不要我，你快走！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修辞。”

    “曼曼，难你不顾吴妈的死活了吗？”季修辞知她跟吴妈很好，遗憾的是他和苏曼没有孩，只能拿一个佣人来威胁她了。

    苏曼不发一语，当初季修辞也对顾司南说过类似的话，问他是不是要跟季家作对。在季修辞的帮助，她起诉离婚，顾司南不得不放她走。

    “季修辞，我已经答应延川要接他院了。”

    苏曼怒目而视：“季修辞，你这是在什么？你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吴妈。”苏曼抬脚就要跑到吴妈边，却被季修辞拦。

    “吴妈可是看着你大的。”

    话都还没说完，保镖捡起地上的布条再次到她的嘴里。

    “十多年前，我就是这样把你从顾家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她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季修辞比顾司南好呢？

    季修辞抬了抬手，两位保镖押着一位佣人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。”吴妈老泪纵横。她早就知季修辞生多疑又喜怒无常，本不是值得托付终的人，只可惜夫人怎么说都听不去。

    季修辞对吴妈可没有半顾忌，怕她给苏曼通风报信，直接命人把她的手给绑了，嘴里还上了布条，就这么关了一天一夜。

    但历经磨难才走到一起的，也未必能持到最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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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跟季修辞离开的时候，她有想过他们可以白偕老的。

    闻言，季修辞疯了般大笑，笑得渗人。不知过了多久，他颓然地坐在一旁的椅上，手搭在膝上，手上的伤已停止淌血，心却像是破了一大。

    保镖扯了她嘴里的布条。

    季修辞还以为苏曼动摇了，再接再厉地诱哄：“曼曼，留吧？我们还跟以前一样，吴妈也可以在季家安度晚年。”

    如今羊虎，可怎么办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