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隔山有个老光愿意钱买老婆，如果是大学生，他们愿意到十万块钱。”

    “接来的事，是你主动代，还是我替你说？”韩慈近一步，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杨嘉树神闪烁，低声说：“我看她这么抗拒，就想着先把人过去，生米煮成熟饭了，人就老实了。”

    杨嘉树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杨嘉树了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她家里人说过的，只要把佟一娜嫁过去，十万块钱我们四六分。”杨嘉树急切地解释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韩慈从袋里掏手机，屏幕上调了一张照片，递到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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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嘉树绪立刻激动起来：“不是……我不是拐卖人！”

    杨嘉树继续说：“我在工地累死累活一天，工资也不过一百多块钱。那十万块钱，我得不吃不喝三年才能攒够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说。”杨嘉树纠结过后，脸上写满了痛苦。

    “我一开始去她学校找她，跟她说她家里给她找了门亲事，家里也都收钱了。”杨嘉树说，“结果她听完，立就拿了扫把来打我。”

    杨嘉树只剩一只睛，虽然视线模糊，但他还是一认了照片上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知自己这是在拐卖人吗？”韩慈的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韩慈问：“这张照片就是当时拍的？”

    杨嘉树听到这句话，猛然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韩慈眉微蹙：“你和她家里的谁商量了？”

    “28号那天，我带着村里来的几个男人，趁着附近没什么人，把她绑了。”杨嘉树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
    “你们知的，女人心，尤其是面对从小没妈的孩，容易起一同心。”杨嘉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得意。

    “我女朋友给我了个主意，她儿学校里布置了一个作业，要自己和妈妈的照片，用来参加一个什么活动。”杨嘉树继续，“我就让她还在读小学的儿帮忙。在一次佟一娜在外面买东西的时候，小男孩走过去，说要完成学校里的作业，但他没有妈妈，没有照片，能不能请她帮忙拍个照。”

    韩慈微微眯起睛：“你当时打算怎么把她过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打上了佟一娜的主意？”韩慈质问。

那个人，就是他。

    “她。”杨嘉树毫不犹豫地回答，“我这多算是给他们牵线搭桥，不是人拐卖。”

    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她家查，她们家收了定金，一万块钱。”杨嘉树害怕他们不相信，立补充，“我到现在一分钱没拿到，不算拐卖人。”

    韩慈面微沉：“你计划怎么把佟一娜送过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