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快到易期了，不太好控制。”隋江笑笑，在季回翻脸前将信息素收起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要什么，等合同到期，我会送你去澳洲留学，你留学期间的所有费用，我来。”

    隋江将合同放在季回面前，指在最后一行了，“而这些，是合同存续期间的‘报酬’。”

    季回的目光落在那一串数不清的零上。

    “隋先生。”他抬起，一气，“我要再考虑一。”

    隋江将烟起，隔着烟雾，眯起双看向季回，“可以，但不要让我等太久，我很喜你，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。”

    直到冬，隋江等不及，又给他打来电话。

    “小季？还要让我再等一个月吗？”

    电话里只有浅浅的呼声。

    隋江：“这样吧，我们见面聊，我在舟大门等你，开着双闪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，季回看了时间。

    晚九十分，还有五十分钟闭寝。

    他了三分钟的心理建设，站起来开始收拾书包。

    舍友瞧见，一个轻蔑的神，“季回，快要闭寝了，你这个时候去啊？”

    季回低，应了一句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后传来一声嗤笑，语气愈发不屑，“那还回来睡吗？”

    季回拿外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不回来我就锁门了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季回穿好外，匆匆赴约。

    那天很冷，但车气开得很足，季回刚坐稳，隋江就落车锁，拿电脑开始理工作。

    “就在这儿考虑吧，有什么顾虑可以跟我说，如果今晚上愿意跟我走的话，我再给你加十万块钱。”

    季回转看着窗外，舟城大学四个字面刻着一句话。

    知识改变命运。

    季回忘了要考虑的事，他在想，知识真的能改变命运吗？

    他得不到答案，前面只有一条路，他不得不走。